即使是上一世的二十年间,也少有这般平和的相处,二人每每相见,总像是剑拔弩张,不死不休。薛言淮仗着情蛊骑上身体,也在床榻间被轻易重新取回主动权,再被不留情面的凶狠操弄,从来未让他有过一刻好过,见血亦难止。

这也是后来,薛言淮在知道谢霄其实也如自己一般心情时为什么不是欣喜开心,而是彻彻底底的气愤和几到绝境的崩溃。

为什么?为什么仗着自己的喜欢就要这么对他,他的喜欢有错吗,就算这与世俗不合,可他也只不过是喜欢了一个人,到底何错之有。

他强制囚禁了谢霄二十年,所以他不恨谢霄不怪谢霄,不择手段要得到喜爱之物,那也是他活该承受痛苦和反噬。

可是谢霄怎么能喜欢他,怎么敢说喜欢他。

就好像你辛苦着废了所有劲花了一生想去做一件事,想去追逐一个终点,可等终于如愿,回过头来,别人却玩笑似的告诉他,你往后退一步,终点就在那里。

这不是安慰,只是再明显不过的羞辱。

薛言淮不能接受。

连果断都不敢,连说一句对我的喜欢都不敢的人,为什么能信誓旦旦的说,我对你也是同样的感情。

他的喜欢就这么廉价和令人厌恶吗,如果喜欢,为什么要用最过分的方式对待他,为什么从来不接受一点他的感情,为什么这么多年,连正眼也不愿意给他,不愿意再承认他是自己徒弟。

谢霄以为自己的正直原则,却要他来承担这个恶心的后果,凭什么?就因为他主动大胆地先迈出了这一步,承担了欺师灭祖的骂名,就要遭受道德的谴责吗。

他对谢霄一直就不是恨,只是单纯的不理解,后来知晓二人观念从来不同,也就逐渐释然他们二人谁也无法改变谁,也注定不会适合在一起。

这个姿势使得阳物进入得极深,轻易便能顶到敏感的骚点,薛言淮低低喘息着,发丝垂落,皙白的身体汗津津的,像是上好的瓷器铺了一层浅淡釉色,在窗外泄入的光照下变得莹润。

他上下起伏动作着,又觉不够似的,主动挺着胸乳去揉,将奶头扯起捏弄,自己玩得痛了又抽噎,湿凉的泪水从眼角滴落到谢霄胸口。

谢霄替他拭去泪水,按着薛言淮因疲累而微微发颤的肩头,一个挺身压覆,将二人位置调换。

薛言淮得了缓和,喉中长长哽着的一口气呼出,哆哆嗦嗦的双腿盘上谢霄后腰,身体因快感而不住颤抖着。

相比以往,谢霄在尽力克制着自己的动作,他进出有力而深重,几乎次次朝着薛言淮最舒服的那处而去,薛言淮仰起颈,觉得自己肚子被插入填满一般撑起。

谢霄埋在他颈侧亲吻,雪腻的脖颈与肤肉留下通红痕迹,湿软的穴肉被钉凿一般地进出,每每阳物进出,便主动贴合着裹紧吸吮,汁水更多更急地涌出,连臀缝处也湿黏一片。

“嗯、嗯啊,慢,一点……”薛言淮手指反握着枕边被褥,瞳珠微翻,难耐地断续哼吟,“好深,呜……”

谢霄没有说一句话,沉稳的气息将他整个身体笼罩,像是每一处都被掌控扼制着,不由他去想,只能被迫张开腿,接受着身上人的肏弄。

他抑着气息,逼肉被刺激得酥麻,腿心被男人钳扣,每一下顶撞都发沉而极具威慑,薛言淮本还能主动应和令自己更舒爽,不过数下,呻吟便融化般轻软淫靡,唇口微张,含不住的涎水从嘴角落下。

“呜,嗯啊……”

薛言淮小幅度地抽着气,逼肉一阵阵发紧,谢霄知道他要到了,便刻意顶弄数下,继而停下动作,低头看着薛言淮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因濒临高潮而不能解脱地泪光朴簌。

“你在做什么”

薛言淮声音骤然拔高,雪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