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曾去过的酒馆被一把大火烧毁,掌柜小二无一生还,好在当时已是入夜打样,并未有客人遭受伤害。
城中最繁盛的酒馆如今化作一片废墟,薛言淮来到此处,看到了再熟悉不过的景象手法
与前世薛家遭受覆灭之时一模一样。
这几乎可以算作是挑衅了,薛言淮齿关咬紧,紧紧盯着面前令人哀惋的断壁残垣。
也因此事,闹得浔城上下人心惶惶。
薛言淮日渐急躁,只想尽快解决此事以免继续生出祸端,可即使是他与季忱渊二人费尽力气,也找不到半分线索,也是此时,他才确信,做下此事的一定是萧别话。
如此戏耍他们,又令无辜百姓受难,却只是为了他手中玉坠。
薛言淮气恼不已,却也拿他没有丝毫办法,甚至想着,是不是把谢霄唤来,才能令萧别话不再继续猖狂。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终于得寻到一丝转机
薛言淮寻了个法子,他想,既然对方是冲自己而来,便刻意与老板商讨,买下一间酒楼,随后日日去那处吃食,并令掌柜仆役夜晚早些离去,同时布下追踪之法。
果真不出所料,第三日,这间酒楼与上一间以同样方式被人毁去,幸而其中无人伤亡。
二人追踪着季忱渊设下的术法痕迹,追到了城南一处窄巷,其中屋房约莫五、六人,皆黑纱覆面,看不清真正面容。
约莫探看一下,几人修为应当皆在出窍期。
薛言淮本想直接提到闯入,季忱渊却阻止他,道:“有些太轻易,像是故意引我们来此,小心有诈。”
“就算有诈,他们杀了这样多人,不该偿命么?”薛言淮气愤看他,直问道,“你是打不过还是怕了,你若不去,我便自己来。”
季忱渊道:“寻个其他方法,不要硬上,我怀疑我们若动了手,会被留下把柄。”
薛言淮发恼:“那怎么办?”
季忱渊道:“我们将其他人引来,令他们来。”
薛言淮想了想,虽心中愤然,但顾及自身,又不知萧别话具体动作,只得暂时按下不满,勉强同意这个决定。
可几人已经在收拾行囊,想必多日来为防止追捕一直在更换藏身之处。他们此时离去,这些人指不定又躲藏到哪处。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对他们用了另一种方法延缓前行。
他下了毒。
前世从苗疆求蛊之时,薛言淮也曾在那学习过一点虫草之毒,只是修行之人本就身强体健,向来没有用武之地,连当初上好的情药下在谢霄茶里,只看一眼便能被轻易发觉。
可如今不同,季忱渊在身侧,有他帮忙掩藏,薛言淮通过几人屋外井水,成功投下了毒。
季忱渊说过,他们不能直接动手杀人,此毒剂量轻时能使人头脑昏晕。薛言淮本想以此先令几人无法离去,如此,他们再唤他人来时便能轻易将几人制服,也能少些伤亡。
过程意外轻松,甚至简单到有些不同寻常,薛言淮与季忱渊比了手势,示意屋中之人已然喝下井水。
片刻二人离去,纸上书写那伙贼人位置,再张贴于人潮最多之处,不过一炷香时间,便有无数讨伐之人齐齐往城南而去。
薛言淮跟在其后,本想亲眼看着这伙人被围截绞杀,不料重新踏入窄巷庭院,穿过众人围堵时,却只见到了几人尸体。
面容尽毁,身上多处自己抓出的爪痕创伤正是他所用之毒,以最烈方式所下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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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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