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淮泣吟着摇头,细软腰肢前后晃动不止。

谢霄果然知晓……他身上最喜爱敏感,亦是最害怕被触碰之处。

无论此前三百年亦或现世,谢霄从未去仔细看过他的下身,也更不可能为他做这些丢了身份脸面的耻辱之事。薛言淮一直觉得,自己对他而言不过是比他人多了个穴,更好抽插的一个与炉鼎无异存在,才偏想要去折了谢霄一身傲骨尊严,想看他冷静自持的装模作样被搅乱,想逼他俯首,逼他成为自己胯下之臣。

在他设想中,谢霄本应不情愿,应该恼羞成怒将他轰出门外,可当谢霄真的同意,真的去舔他身体,反倒薛言淮先承受不住一波波如浪潮般的快感。

“你不准,嗯、不准舔了……”他不住粗喘,哭叫道,“不、嗯、嗯嗯!”

薛言淮推拒不成,腰间被紧紧扣着,在到达快感顶峰的瞬间,不住唇口大张,双眼翻白,感觉到大股水意从阴道喷出,尽数浇落在谢霄下颌。

他感觉自己下体快要被舔烂了,连淫水也在听见喉咙吞咽时达到羞耻顶峰,薛言淮从漫长而折磨的激烈高潮中缓过神来,第一件事便是要脱身。

“够了!”他骂道,“不要再、嗯!不要……舔……”

谢霄充耳不闻,嘬吻一口阴蒂,缓缓顺延向下,随着热气扑打阴户,又将阴唇再次舔得大开,继而伸出舌尖,缓慢顶入了那处仍在泌水的阴道中。

薛言淮一个剧烈挺身,几乎要崩溃尖叫出声。

他真是个笨蛋,谢霄根本就与封祁是两种人,他从来高傲不可驯服,也不会服从于任何人。他决意去做什么,绝对不会因为胁迫与淫威,只会因为他想做,他心甘情愿,且绝不会受他人影响打断。

薛言淮简直自讨了苦吃,他呜咽地叫着,咬着自己手指,双腿被迫大开,整个身体要坐在了谢霄脸上。

任谁也想不到,平日冷心冷情,凛然人前的清衍真人,竟会与他在一间逼仄屋室内行如此淫秽之举,加之灯烛昏黄,行为克制,令他无端端生出几分……偷情之感。

意识到这个想法的同时,薛言淮又被舔弄得小死一次,他的肉穴被模拟性交的方式进出,鼻尖时而顶上阴蒂,他无法挣脱,分明一开始是掌握主动权一方,现在反倒再次落入谢霄手中任其摆布。

“混账、混账……呃、嗯嗯!”

二人本就有着千丝万缕的情欲纠葛,而谢霄更一直是他的师长,是他从前多年求而不得的执念与爱慕者,种种情绪叠加,濒死一般接连不断的高潮与快感,薛言淮早已呼吸不畅,脑中昏晕,连一丝反抗力气没有。如以往的每一次一般,被谢霄掌控着,引导着,半被强迫承受着身体的快意。

与从前不同的是,谢霄在故意去侍弄薛言淮。那张脸即使在他的牝户中舔吻,下颌仍滴滴答答淌落着他的淫水,却依旧不见一丝淫欲,眉眼冷清得如同在做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可偏就这张脸,和这副平静凛然姿态,令薛言淮整整迷恋了数百年。

谢霄明明再清楚不过,薛言淮究竟喜欢什么,会因为什么而舒爽,身体每一处的敏感点,如何令他极快到达高潮,如何轻易便能令他哀叫求饶。

断续的铃铛声回荡,薛言淮觉得自己几乎快要死在这场漫无边际的情潮里了,他双腿早已不属于自己,每一处都烫热得像在火炉中炙烤,穴肉喷出无数淫水,连性器也在不自觉间只能流出稀白的精液。

“嗯、呜……”

似是知道他再承受不住,谢霄舔净花唇流出的淫液,将浑身无力,只知道发抖流泪的薛言淮从身上移开,轻缓地搂着腰,重新放回了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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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一只毛绒绒送的别墅,谢谢,阿西送的礼物x4,沈梦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