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道深处,他被操到双腿也几乎合不拢之时,那股情欲才终于缓慢地消退下去。

这一遭下来,薛言淮得了满足,继而便是止不住的疲累困乏。季忱渊似乎也无力再支撑人形,再次化回原身,从薛言淮大腿处一直盘绕上胸口乳房,将他紧紧裹实着一并睡去。

他们足足睡了整一日,再醒便已是第二日入夜。

季忱渊看起来依旧困怏怏的,眼皮懒懒地搭着,薛言淮一点点将黑龙从自己身上扒下,抓着尾巴问道:“怎么回事?”

季忱渊道:“又把精元给你了,得多睡会。”

薛言淮愣了一会,反应过来他所指何物,脸颊发红,骂道:“混账东西,不知羞耻。”

龙尾重新缠上他手腕,又一路顺着盘上身躯,季忱渊清沉声音传来:“再睡会,等我恢复了,帮你去打谢霄。”

薛言淮哼声道:“你现在连我都打不过,放什么大话。我把他打发去骈兔族那儿,一时半会不会再来了。”

“那几群打来打去的兔子?”季忱渊发笑,“你对他也太好了。”

“那二族对立已久,想解决只能斩尽杀绝,我虽讨厌谢霄,可他这个人我却再了解不过”薛言淮认真道,“他绝不可能违背自身那套老旧古板的准则,也绝不会滥杀无辜,所以……”

所以,他不可能完成自己的条件。

“笨死了,”季忱渊听得发笑,“那群硬皮兔子繁衍了几百年还是老一套,整天打打杀杀互相抢夺。派人教授技艺也被赶走,这群没脑子的东西,就缺一个修为高的去打一顿,对谢霄而言,应当再简单不过了。”

“啊?”薛言淮闷闷不乐:“那不是便宜他了?不行我得再想点其他办法……”

季忱渊将他缠在怀中,尾尖贴着脚踝去扯那红线,几番下来徒劳,只好缩了身子,脑袋垂在薛言淮肩头。

“你这样治标不治本啊,不如就听我的,给我……”

他话未说完,兀然被一只手掐上身体,薛言淮语气阴森:“睡觉。”

再见谢霄,已是一月之后了。

季忱渊先声在前,薛言淮对他能解决事端并不意外。

不过是整治几只小兔子,甚至本以为他能更早,于是想了各式或打发或故找事端的点子,只等谢霄来寻他,再一一寻他做得不好之处当借口。

但真正见到之时,还是有些惊撼。

离河本就在栖冥城外百里,管辖也不便,且依河而居的鸟族兔族已繁衍百年,总喜欢秉承着老一套,不愿学习人族习性,惯用武力资源争夺,久而久之,便也懒得去理会。

谢霄确实如季忱渊所言,将这些好战的兔子教训一顿,又逼着他们学习人族知识行为。不过一月,本是露天而席的兔族竟也搭建起了砖屋,薛言淮到之时,恰巧见原本势同水火的几族,虽面上不情愿,却不得不迫于威力,开始搭建起离河之桥。

但谢霄解决的,并非他当时随意提的两个刺头种族,而是沿离河密林而居的所有族类,都被一一教导开化,放弃了千百年的兽类习性,开始学习搭建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