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孤离开的突然,不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情,若是当年孤在的话......”
“过去的事情不必再提。”谢铉打断他的话,把?手中的白玉杯搁在桌面上。
事情过了这么多年,想要重新去查,定然查不出什么?来的,当初对方敢算计他,其中之一就是算准了李珣不在。
李珣默然。
当年去给皇祖母守陵并非是出自他的本意,而是曾经年少气盛的他与朝中那群老臣政见不合,那时大楚在西北和回鹘一直都有摩擦,朝中老臣直言回鹘日渐强,而大楚唯一能战的晋王年事已高?,所以?这些人都建议主和,想要用公主和亲的方法让两国进行?建交。
可回鹘就是个野蛮的部族,不知餍足,这一次送公主去和亲了,那下一次就会要别的。
且他不想看到?自己国家的太平需要一个女人来维护。
然而他不知道,父皇也?是有?了主和的心思,所以?在他又?一次在父皇的面前提出不可退让的时候,父皇生气了。
恰逢遇上皇祖母殡天,便把他打发去皇陵守陵。
这样一守就是八年,让他在皇陵沉寂了八年。
可远离京城也?不是没有?好处,倒是让他能当个局外人,旁观京中发生的一切。
如果不是魏贵妃那边开始蠢蠢欲动,母后也?不会想着法子让父皇将他召回。
“魏三下狱的事情是你做的?”
李珣给谢铉倒了一杯茶,问道。
谢铉慵懒地往椅背上一靠,漫不经心道:“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难道兄长也?要管吗?”
“那周家那长子呢?我记得你们二人并无交集,你何故让人出那样的臭。”
前几日周家长子在与好友在乐坊小聚,也?不知道怎的,被?谢铉当众羞辱了一番,把?人家花重金请的琴师叫走了,还?嘲讽对方假正?经,表面端的是君子之风,这才?娶了夫人几天就往乐坊里来。
气得对方忍不住动了手,可周桁这种文弱书生哪里是他的对手,谢铉当着众人的面轻而易举地制服了周桁,又?轻飘飘地说?了几句嘲讽的话,最后周桁和那几位好友一边骂谢铉一边狼狈地离开了。
而魏三,他是直接把?人送进?了牢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