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陆谷附和道,他这几天听沈玄青说养兔子什么的,已能想明白了。
“对。”沈玄青笑道。
他俩的碗筷没多少,很快洗完了,收拾好厨房后,因要抹手膏,陆谷特地用野澡珠洗了一遍手,总怕污了那么贵的手膏。
这会儿天色暗了,他搓着手,见沈玄青看过来就说道:“你也抹些?”
手膏也香香的,自从用了之后,他双手明显滋润许多。
“我不用。”沈玄青嫌弃手膏有香味,尽管味道挺淡的,但他心想自己一个汉子,抹什么香在手上,不过他倒是十分在意陆谷手上的膏脂,陆谷刚抹开擦匀了他就摸上去,还一本正经摸了摸夫郎脸蛋。
春天风大,前些日子陆谷在家里被吹得脸上有点粗,这下已变得十分柔润。
看来这面脂确实不错,以后要常买,他这样想着,又想起自己那瓶八钱的膏脂也用去一半多了,回头再买上一瓶备着。
手被握住后陆谷没挣扎,也任沈玄青摸他脸蛋,没别人的时候就是这样,他都快习惯了。
这会儿没别的事做,沈玄青的手干燥温暖,但明显有些粗糙,他便沾了点手膏,在沈玄青玩他手指时给涂了上去。
“太香了。”沈玄青闻了闻自己的手明显嫌弃。
陆谷眉眼弯弯露出个笑,说:“哪有那么香,你手太干了,多抹些才好。”
第113章
夕阳晚照, 霞光漫天,云彩染上橘红之色,微紫掺杂在其中, 风疾云海翻腾, 远处青色山峦悠远而绵延。
山野地上开出淡粉、鹅黄的小花, 随风轻摆摇曳,还有一簇簇一丛丛花树盛开,红色的花枝艳丽热烈,根部的地面掉了许多花瓣, 花树有高有低,高的要让人仰起脖子, 低的抬手就可摘到, 风一吹便送来或浓或淡的花香。
如此颜色与美景不止这一处,从眼前如波浪般涌出去,将漫山遍野染亮。
锅里咕嘟咕嘟熬着白粥, 米香四溢,陆谷站在灶前用大勺搅了搅,见白米煮烂了,便蹲下将灶底的火改小,燃烧的木柴被他掏出来在地上戳灭, 不少黑灰掉落,米粥用小火慢慢熬着, 只等沈玄青回来就能吃。
听不到狗崽和大白玩耍的声音,院子有点安静, 他好奇出来看, 不曾想乖仔一点都不乖,又在祸害春菜, 咬烂了好几棵,见他出来才咔嚓咔嚓吃起来,但朝后背的耳朵和下垂夹着的尾巴显示了它的虚心,连眼神都在躲避。
“又不听话。”陆谷有点被它气到,走过去拍了两下狗头。
春菜这五六天长大了不少,正嫩着,他和沈玄青才开始尝鲜,还没吃几回呢,总不能让霍霍完了。
狗崽被拍得低下头目光躲闪,喉咙里发出嘤嘤呜呜的声音,被从菜地里赶出来后还想讨好人,顺势就躺在地上翻肚皮,等陆谷把菜地那四棵被咬烂的春菜拔下来,抬脚刚跨到外边它还用爪子扒拉陆谷裤管。
“你说你,吃就对着一棵吃,何必都咬烂,二青回来了看怎么收拾你。”陆谷轻甩了甩春菜根上的泥土,还把蔫掉的菜叶择掉了,这才扔给狗崽吃,还给大白分了两棵。
狗崽最怕沈玄青,它之前犯错挨过几次揍,但就和小孩子一样,记吃不记打,再怎么教训,该皮的时候还是会皮。
这会儿见陆谷给它扔春菜吃,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埋头咔嚓啃起来,还摇着尾巴,似乎是不想挨揍,竭力讨好陆谷。
大白明显沉稳多了,平时不会捣乱,吃起菜来也一点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