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想潜规则她,梁昭昭不同意,他便开始用强。
她使出全身的劲儿,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逼得他放开了自己。她打开门跑到门外,大声喊着救命,可惜没有人理她,那个男人再次冲出来将她拖了进去。
“让你咬我!让你咬我!”啪啪的两个耳光扇在她脸上,梁昭昭被他打的头昏脑胀,本就不清醒的意识更模糊了。
这一刻她体会到了什么叫万念俱灰,她哭着喊着求他放过他,可是魔鬼又怎么会有心?
幸好,她刚刚的呼救有人听到了,在她绝望之时,萧泽喊人打开了房门,将她救了出来。
“在那之后,我发现自己,好像就不会演戏了。如果不是这次失忆,我可能很难再找回对演戏的热爱。”
她对拍戏有种骨子里的畏惧,这两段经历,让她觉得自己的不幸都是由拍戏带来的。
她想过去克服,也接了一两部戏。
可不管她再怎么努力,演出来的东西都很生硬。
那时候网上骂她的人就更多了,花瓶这个词几乎成了她的标签。
“好了,差不多也就是这些。”梁昭昭说完后,对着秦舟笑了笑。“现在,我把我最心里最黑暗,最沉重的这部分,也交给你了。”
梁昭昭和他说的时候,只说了个大概,很多让她痛苦的细节她都轻描带写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