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寻屿在看到床头的避孕套时欲望积攒达到了顶峰,他的手往下一探,滑过她白嫩的腿根,所过之处皆是颤栗,那独自欢流一晚上的幽谷终于被他探寻到,咕叽咕叽发出水声欢迎他的到来。
感受到穴口的泛滥成灾,赵寻屿不打算继续磋磨,他利索戴好避孕套,掰开楚知绿双腿,发疼的阴茎抽打在微微张开的花缝上,像一次并不客气的敲门。
溢出的花液如加入蜂蜜调制的粘稠胶水一般想设陷囚住入侵的坏东西,可那坏东西不惊不怕,反而顺着陷阱往下滑,直到抵上那小幅度开合、摆明了内里有更厉害布阵的穴口,那坏东西犹豫起来,只敢浅浅试探。
贪婪的蚌肉热情缩绞着陷入的大而圆的龟头,竭尽全力展露着自己的蚀骨销魂,看呐,只是这一点点的纳入,就能让你泛滥开骨酥筋软的快感。
“快进来......给我......”
蛊惑的音符助力勾人心智,赵寻屿闷哼一声,喉结上下滑动,爽到难受。
终于,尝到甜头的坏东西决定勇敢探险。
粗长的肉棒一鼓作气捅到底,要以自身实力破除一切危险,独占甘美。
楚知绿很久没做,猝不及防被侵入至深,只觉穴口已经被撑得超过弹性限度,她颤抖着哭吟出声,两行清泪顺着眼尾滑下:“啊……好涨……装不下了……”
楚知绿右手挡住双眼和紧蹙的蛾眉,仿佛这样就能把难受抵挡在外。
赵寻屿喉咙喘着粗气,一手各掌住她一边翘臀揉搓,他赤红着眼看那被撑得粉白的穴,大脑正处于高度亢奋的状态,用力掰开两瓣,毫不留情地挞伐,每一下都进到最深,然后又完全退出。
穴里早已叛变的殷红花朵追着出来,大胆盛放在光亮下,想要勾回能令它快活的物什。
赵寻屿看着那莹润的罂粟花,太阳穴突突地跳,被蛊惑神智一般生出无限暴戾。
阴茎愈发快速且固执地来回碾压花瓣,往往那花瓣只是跟着探出了一点点便被恶狠狠地怼回去,这杆巨磨显然对花瓣还没有被碾碎捣成汁的事实十分不满。
然而花瓣只是看着完好,实际内里已经渗出粘稠的白色液体,是那花枝被摧残时流出的白浆。这抹白并没有让男人心生怜惜,他的动作大开大合,企图榨取更多。
楚知绿禁受不住,被颠簸得神志不清。嘴里低低地喊着“不要了”,两手无力地揪住床单想要借力逃离虎口。
像惊涛骇浪的黑色深海上的一扁小舟,船桨奋力划在水里,起不到任何作用,只会让她显得更可怜好欺。
楚知绿感受到一个巨浪即将迎头打来,她下意识躲,挣扎的力道大了两分。赵寻屿亦有所察,箍紧她的细腰,偏要看她被打得浑身狼狈。
更恶劣的,他故意逮着穴里某一处凸起的软肉猛戳,故意撞偏小舟的方向盘,让她更快速地撞向巨浪。
楚知绿小腹涌起更深涨意,浑身忍不住颤抖。
阴茎猛一下地拔出,像是一罐被恶意摇晃过的可乐忽然被揭开,阴道里的淫水少了阻塞,四处喷溅。她不停呜咽,悬空拱起下半身,持续抽搐。
赵寻屿被浇了个正着,胸膛、小腹以及阴茎都是水渍。养眼又色情。
他伸手揉弄湿透滴水的花穴,延长她的快感。等她抽搐幅度小了之后又毫不犹豫捅入蜜穴抽插。
脱力后,花穴的咬力稍微小了一点,咬合的频率却变高了。
楚知绿大张的双腿收回,缠上他窄而有力的腰,高潮后尤为渴求肌肤相贴的温情。她软软伸出手,还带着哭腔:“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