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变成难耐而诱人的呻吟。

赵寻屿一只手早已窜到她胸前轻一阵重一阵地揉捏着一对乳,他感受到和他一样强烈的心跳。

不知过去多久,风雨渐收,赵寻屿在她锁骨上下流连。楚知绿半仰着头承受,待呼吸渐稳,她细白的手抵上他的肩膀,说是要拉开距离实际上却没使半分力:“不饿?”

赵寻屿研磨她愈发深邃的锁骨,答非所问:“瘦了。”

“下午不是还要上班?”

“嗯。”他的唇舌还忙着。

不到下午,吃完午饭他们就都得忙活起来,主管说战前吃一顿好的鼓鼓士气。分工早已明确,协调会也开了好几次,赵寻屿必须到场。

时间不多,赵寻屿没有继续惹火,平复下来之后让楚知绿坐在腿上把她整个拢在怀里。楚知绿小腰掐得细细的,赵寻屿手臂松松环过觉得不够亲密,又改拿手掌握住,他声音低哑:“你这一个月是茶不思饭不想了?那么瘦。”

作死又补一句:“胸好像也小了一点。”

楚知绿软软靠在他肩头,眸子里水光潋滟:“你走之后我没肉吃了呀。”

一只手抚上梆硬滚烫的某处胡乱作怪。

赵寻屿止住她的动作:“别动,等会儿收不住了。”

“上次说见面了让我看,现在没必要,我摸出来它瘦了。”

赵寻屿作势咬她脖子:“短短一个月我就夫纲不振了是吧?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楚知绿躲开,然后和他交颈:“好了,别闹。”

赵寻屿揽紧她,吻她的头发,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彼此不再说话,默默感受着对方的存在,空气中流淌着脉脉温情。

许久,赵寻屿问:“宝宝能待多久?”

楚知绿揶揄:“我以为你会先问这辆车是谁的?”

“噢......那是第二个问题。”

“待到下周三。”假期是她熬了数个通宵才争取来的,也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休息,她带了笔记本过来要干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