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渊的眼里满是宠溺。

对于他而言,住哪里都可以。

只要有心爱的小妻子陪伴在侧,条件简陋他也能适应。

何况,南园的环境算不上简陋。

当他们抵达南园时,时间已临近正午时分。

南园的餐厅里,午餐已经准备好了。

南柯和沈时渊紧挨着坐下。

他也想离某人远点,某人就是不配合。

就在南柯端起饭碗,想要吃第一口的时候,困惑地皱了皱眉头。

自己是不是把什么事情给忘了。

"沈时渊…"

南柯正想询问身边的人,谁让沈时渊的记性比他好多了。

而沈时渊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

还不等南柯反应过来,沈时渊一把夺过他手上的碗。

宽大有力的手掌抓住南柯相对纤细的手腕,把他从自己的座位拉起,抱在怀里。

"沈时渊,你干什么,热死了知不知道。"

好好的正要吃饭呢,突然来这么一出。

南柯试图挣脱对方的束缚。

但沈时渊的力气太大,让他无法动弹。

“乖宝,别动。”

沈时渊紧皱着眉头,声音里带着让人不敢反抗的气势。

他的目光同时落在了小妻子手腕处,还戴着的护腕上。

南柯被唬住了。

飞快地将小妻子因为失而复得,舍不得摘下的护腕给摘下,拇指摩擦着藏在护腕下的皮肤。

沈时渊的眼神里带着心疼和自责。

他怎么就任由小妻子任性呢。

南柯顺着沈时渊的视线看去,自己的手腕处竟然出现了一圈明显的红痕,上面还布满了一粒粒细小的疹子。

他惊讶地看着这些痕迹,难以置信。

"怎么会这样?"

“乖宝,你过敏了,不痒吗?”

沈时渊看着震惊地仿佛灵魂出窍的小妻子。

不问还好,一问,南柯觉得手腕处传来了细细密密的瘙痒,还是越来越强烈的节奏。

什么鬼,自己还真变成豌豆公主了。

南柯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发红过敏的手腕,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回想起之前,他吃外面饭菜时的不适应,再看看现在直接过敏的手腕,自己的体质也太脆弱了吧。

南柯瞬间觉得生无可恋,失去了吃午饭的兴致。

“乖宝,我们去涂药膏,很快就会好的。”

沈时渊也没想到小妻子的皮肤,会这么敏感。

他替换酒店房间的摆设,真的只是怕小妻子不适应外面的环境。

没想到还有过敏这一项。

否则,他也不会让小妻子一直戴着护腕。

也可能是护腕的材质,实在是太劣质了。

沈时渊在心里找了个理由。

现在当务之急,也不是探讨过敏的原因。

心疼地抓住小妻子想要挠痒的手,生怕他弄伤自己。

过敏处,已经有了被指甲挠破的皮肤。

沈时渊找出药膏,涂抹在过敏的皮肤上。

效果立竿见影。

清凉的感觉立刻袭来,南柯感觉过敏带来的痒意得到了缓解。

但他的心情依旧沉重,没有一丝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