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于顶,看不上徐家。”
上京?
他嗤笑,脑中浮起晨间她被他戏耍后十分愠怒又极力维持面上笑容的样子。
也难怪她对他如此殷勤了,只可惜手段拙劣,让人一眼看穿。
这种只知攀龙附凤的女子,他见得多了。
可惜了那一手制花茶手艺,想必也是为了讨好郎君,凸显自己与那些只知舞文弄墨的大家闺秀不同而学。
不过她不日将要上京
容惟谨慎道:“探什么亲?”
“贺廷的妹夫如今任礼部侍郎。”
原来如此,礼部侍郎官职不算很高,她上京后估计也很难见到他,即便是在宫宴上,太子千尊万贵,她一个外来的表姑娘,座席距他也很远。
即便她认出他来,她远道而来,说来她家暂住的不是表兄宋元熙,而是太子殿下,又有谁会信?况且她只求嫁贵婿,胸无大志,他多的是法子拿住她,必不会让她有开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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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厢月海楼内,幽香满溢,香雾若隐若现之间露出精致的眉眼。
女娘神情专注,翕鼻细嗅香炉中燃着的香气,随后在旁边的金花笺上提笔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