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都无, “我也想问, 我的‘未婚妻’怎么会在这儿给外男赠花?而旁人都有的东西, 我却没有。”
女娘面上一副了然的神情,语气戏谑,“表兄, 你醋了?”
容惟被她这话劈得里嫩外焦, 呼吸一窒, “没有!”
贺之盈面上笑容更大, 郎君面色发青, 用折扇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
女娘吃痛地捂住他敲过的白嫩,“好痛。”
容惟一愣, 他并未用力,难道他无意识下弄痛她了?思虑间就要上手掰开她捂着额头的手。
怎料女娘狡黠一笑,将手收回,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他的表情:“我今日出门同真真她们摘荷罢了,碰巧这位江公子在对岸设宴,便邀我们一同玩乐,盛情难却。”
容惟不自在地收回手,轻声清了清嗓子,“同我说这些做什么?”
但神情又微微转霁。
自然是怕你介意。贺之盈想起方才他看江皠的眼神,压迫感沉沉,像是下一刻就要让长风出手了。
真是奇怪。
女娘试探着去碰他的手腕,隔着薄薄一层夏衣,清晰察觉到手下的肌肉微微僵硬,以及强力跳着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