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对方只称那日赏花宴行走太久,腿疾又恶化了,连着几日都闭门不出。
连着几日都没见上面的贺之盈心中焦急,好不容易做好思想工作,放下在容惟面前本就所剩无几的贵女做派,去了风竹院。
“表兄可好些了,我实在担忧得很,可否容我进去探视一番?”贺之盈言辞恳切。
长风都不忍拒绝了,即使他觉得贺娘子心眼并不坏,为人也与京中牡丹花般的大家闺秀不同,她更像一朵肆意绽放的蔷薇。
但他心里也明白屋里头的那位主一向不近女色,其他成年皇子就算未娶妻,也收了不少通房,可太子殿下别说通房了,屋里连个女使都没有。圣上和皇后为他物色了几家小娘子,统统被他拒绝了,是以长到如今连情爱滋味都没尝过。
在他眼里,殿下是个不会动情,斩断七情六欲,心中只有大业的奇人。
贺娘子是特别了些,但殿下依旧未放在眼中。想必在殿下的冷漠与多次回绝下,这位贺娘子也会如京中千千万万的女娘一般打退堂鼓的。
长风不好意思地堆上笑,熟练地搬出理由打发:“贺娘子,我们公子正静心休养呢,不便见客,不如贺娘子过段时日再来?没准儿到时公子的病就好了。”
这通说辞拒绝得滴水不漏,看来今日是不成了。
女娘认识到这一点后,脸上带了几分惋惜之情,勉强地点点头,“那就不妨碍表兄休息了,过些日子我再来探望表兄。你记得转告表兄,就说我来过,很是挂念他的伤势。”
“小人必定将话带到,娘子慢走。”
女娘转身带着一众女使们离开了。
回院路上,霜云感叹道:“没想到那日赏花宴表公子还行走自如,回来就病得如此严重。”
贺之盈嗤笑一声,“你莫不是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