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走他们母子也都是气话,她倒好,月子里就带着孩子走了,给老太君气病一场,才彻彻底底动了心思。”
“都说慕晚萤和老爷是结发夫妻,倘若她真爱这个男人,当时怎么就不知道服个软,继续当她的大少奶奶?弄到最后老爷病逝,她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也不知道这些年午夜梦回,她有没有后悔过这件事。”
慕南初听懂了母亲的教诲,说话也总柔柔弱弱的,自小就获得不少便利和照顾。
出神不过片刻,沈凌夕和书僮已经要走远,慕南初一咬牙,从后边唤道:“凌夕哥哥,我有些迷路了,能否……”
“你迷路和我有什么关系,”两次被打断,沈凌夕终于施舍了一个眼神:“我又不是指南针。”
择一惊讶道:“我家姑爷昨天才来,照顾三少爷一整晚,这边忙完还要回去陪他,南初小姐不找我问路,偏找他是个什么道理?难道这也是苏姨娘教的?”
书僮的牙尖嘴利估计是跟慕长渊学的,一通抢白怼得慕南初的脸一阵青一阵红,半晌才讷讷道:“我……我只是有些害怕,这宅子的形状实在有些奇怪……”
她见沈凌夕若有所思,以为对方动了恻隐之心,忙道:“我一进这院子就有些心慌,不知什么原因导致,可能是因为经年的病气盘旋不散,招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民间认为病气是晦气,所以才要把熬过的药渣倒在路边,让行人和车马把晦气带走。
慕南初说完后便殷切地将沈凌夕瞅着,指望对方安抚两句,把话题继续聊下去。
上神静默片刻后,说:“恐惧源于无知。”
慕南初表情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