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抵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被压得一哼。
“沈凌夕你……”
你果然是铁石心肠,连切片都那么重!
“嘘,别说话。”
石棺里面只够一人平躺,上神的吐息拂在颈边,慕长渊被温热呼吸扫拂一下,手还维持着握簪的姿势,此时就跟抱着对方一样,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习武之人身体的柔韧性极佳,在这漆黑的环境中尤其能感受到蓬勃的生命力。
慕长渊忽然不合时宜地想起一句话:生同衾,死同穴。
两名宿敌挤在一方狭小的空间内,沈凌夕注意力全部放在外界的大阵上,根本没关注到慕长渊的异样。
他忽然间嗅了嗅,难以置信道:“你喝酒了?”
魔尊不理他,好像又在和谁生闷气。
沈凌夕见他不说话,又听见对方急促的心跳,以为慕长渊在石棺里呼吸不畅,他双手撑着石壁往旁边挪了挪,小声问:“有没有好一点?”
并没有。
上半身刚抬起来,下半身就贴得更紧密了。两个人的腿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势纠缠着,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也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