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叫我什么?”周沉深深一顶。

“周沉……啊!”

“记性这么差怎么考试!”

赵棠鸢明白了,呜咽着喊他“阿沉”。

周沉终于满意地勾起唇,身下放柔了动作,给她一点喘息的空间。

他又下床踩在地上,将她的身子拉近,替她脱下那布料少得可怜的丁字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