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我要过钱和东西,我有时候想帮她的忙也被她直接拒了。包括结婚也是,我提了快一年了,她才终于点头。这样本分的女孩被我遇上了是我的福气,你们误解她……”

“你能确定她不是欲擒故纵?现在的姑娘们心眼可不少。”石香兰抢白说,说罢端起茶杯,杯盖撞击杯沿的清脆声音在沉默的空气里回响。她看一眼额上青筋暴跳,脸色阴沉的儿子,叹气说:“我和你爸爸的意思是先不急,缓个一段时间,了解了解。她如果真心喜欢你的,又年轻,等个一年两年的有什么不行?”

“我明白你和爸的打算,一个‘拖’字把我们拖散是不是?”

他的执拗不可理喻,石香兰被激出三分火气,“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浑?你们还年轻,诚心想一起过日子的我和你爸爸拆得散?我就不明白小雅可爱大方的你不要,要个不知根底的,你是被人长相迷住了是不是?”

“谁说不知根底,她是什么人我认识她四年多了我不清楚?你们还不了解她就先把她人品否定掉,你们知道她自己赚学费生活费?你们知道我十多二十万现金摆在家里她连眼角都没扫一下?”之前宋书愚曾告诫过,在父母面前尽量有商有量,不能让父母将怨怼转移到陈婉身上。可现在急怒攻心,再是遏制不住,“吴乐雅是天仙都好,不是我要的。我就认准陈婉一个,这事我浑到底了。”

他妈沉默许久,显然也是在压抑什么,克制什么,最后才问:“那你知道她父亲是谁?她父亲的历史遗留问题你也清楚?”

秦昊深吸一口气。他就知道上次认真讲明白和陈婉的关系后父母不可能没动作,想必是把陈婉三代查了个遍。“我清楚,我比谁都清楚。小婉主动跟我提的。我不觉得他爸对我们会有什么影响,人都不在了,丑闻也过去好几年了,能有几个人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