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露出的围巾,她心里一紧,“我进去了。”

“等等。”

他犹豫,她心慌。

“巩叔那里,最好能提醒他一声。”方存正欲言又止,踌伫片刻才又接着说:“我听到风声,西大街那边的拆迁贺疯子沾手了。他是要钱不要命的疯狗,连我也要让他几分。和你舅舅说,别参合西大街那边拆迁的事。”

陈婉住校几个月并不太清楚家里发生了什么,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本以为他会问起年初三那晚,不料是关于舅舅。

他拍拍她头,“放心,没多大事。提醒巩叔一声就好了。”

她急着进去问个明白,胡乱点了点头,“我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