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床榻上整整齐齐。

看起来，的确是他做了一场梦。

但如今遇到了身前这少女后，他却突然有些不确定了。

储娇娇掉下来的船房距离小舟的高度不算低，原路送她回去自是不可能的。

便想着询问下她，是打算让他送她回船上，还是跟他同乘一艘小船放花灯。

因为今日回来这湖上巨船的，估摸着都是冲着这花灯来的。

但这口还没开，便见身前的少女眸内溢满了讶异的神色。

储娇娇记得他的声音，之前隔着那个洞口插弄她花穴的男人，说话的时候就是这么一个腔调。

她绝对不可能记错。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人会生着一这么一张精致的皮相。

“姑娘？看你这样子，是认识在下？”

姜则在生意场上纵横多年，察言观色的本领自是不弱。

只看了储娇娇神色一眼，便猜到她在想些什么。

想起她身上带着的那股熟悉的馨香，姜则为了确认这一点，竟是大胆将大手伸进她衣裙内，穿过她亵裤，直接摸上了她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