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又急又担心。
陆行知的身体明显十分不适,之前发烧导致的肺部感染可能又一次恶化了。
可他什么都不能说,只能站在陆行知身后。
台前的一切,陆行知了若指掌,就连傅宗尧走向叶眠的每一步,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能感受到叶眠的每一个动作。
而台前的那些对话,也通过耳麦传入了他耳中。
他很清楚发生的每一幕。
胸口传来的闷痛,使得喉头压抑很久的细痒,在这一刻冲口而出。
陆行知勉力而站,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拿着手帕掩着口鼻,沉闷而剧烈的咳嗽,令他胸口闷痛的感觉越来越剧烈。
高项伯忍不住开口:“行知……我扶你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