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胸脯也没有。脸现在也看不出美丑,估计也不怎么样。美人就是连哭都梨花带雨的,他可能是杂草带泥水。
池焱足足被打了二十下,最后用袖子胡乱擦了一把眼泪鼻涕,站到戚守麟跟前,三十度鞠躬抽抽噎噎地跟他道歉:“对不起……戚总,我错了。”
“我不应该偷看你。还、还……嗝,自慰。”他还打了个哭嗝。
戚守麟先是嫌弃地后退半步,可不想被鼻涕眼泪沾到他昂贵的衣服上。对方鞠躬的时候,那只缺了个口的茸耳朵就来到了他的眼前。
鬼使神差地,戚守麟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那个小缺口。
边缘是短短的茸毛,触感有点扎手,但还挺顺滑的。粉色的肉里很烫,也很软韧。
池焱突然意识到这人在摸他的耳朵,一下子更紧张,耳朵蓦地从戚守麟的手指间溜走。在他面前,好像是放任耳朵垂着也是一种冒犯。
戚守麟意犹未尽地捻捻手指。领班看他的脸色似乎缓和了一些连忙上前继续给他说好话。
“戚总,这小奶牛哪见过您这样嵩生岳降的人物啊,就一时鬼迷心窍了。
“他就是一没人气的奶牛,只能干干伺候别人的杂活。”
“要不是他还算是头奶牛,钨金早把他赶出去了。赔钱的货……”
池焱听到这,又急得想哭了。他很耐痛,刚才哭也是想着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要被赶出钨金。他一辈子都在这里生活,要是被赶走了,在普通人的社会里也只能流落街头,怕不是没多久就要饿死了。
“领班……能不能别赶我走,呜……我、我知道错了。”他也不顾戚守麟就在跟前,赶紧和领班求情。
领班朝他挤弄这眉眼,恨铁不成钢。这笨蛋奶牛听不出来自己是在施苦肉计帮他一把吗?!
也没办法。奶牛们大多心思单纯,不像普通人有这么多讲究。
戚守麟看着领班黑脸白脸转换得快,自然知道他心里打什么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