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廓,现在也只剩软软的一块了。

以前以为自己加把劲儿也能有戚守麟这样的身材,现在只有羡慕的份儿。

他闷闷不乐地抱着戚守麟的脖子啃来啃去,对方倒是乐见于此。大掌摸着他的后脑勺:“我以后带着你锻炼就行了。也不用跑其他地方,一楼的空房间收拾一下……”

池焱捂住他的嘴,没让他说下去:“你还有心思说别的,不是要快点做吗?”

戚守麟笑说好,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用嘴撕开铝箔的包装给自己戴上。偾张的性器擦着池焱的臀缝,就着润滑挑弄着翕张的穴口。

“你……”池焱伸手下去捉那根作弄人的性器,戚守麟则依然游刃有余地低下头来亲他。

戚守麟做爱少有粗鲁暴力的时候,他更像上涌的海潮,喜欢慢慢将人逼得退无可退。因此和他的性爱特别耗费体力,仿佛是承受着酷刑。

一种甜蜜的、要将自我完全剖露的、爱的酷刑。

胀如熟李的龟头缓缓破开脂艳的肛口。池焱正全心全意地接纳着他的α。

“爸爸!”

“爸爸!”

“弟弟尿床了!臭臭!”

主卧的门突然被打开,戚皑莳牵着眼泪汪汪的戚皑岩出现在门口。

戚守麟一掀被子,猛地把自己和池焱的下身罩住。池焱大骇,头撇过另一边缩着脖子,双手捂脸。

戚守麟觉得自己的性器被肛口猛地绞住并死死咬紧。

“嘶……”他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

“父亲……爸爸?”戚皑莳歪着脑袋,看见父亲上身没穿衣服,好像压在爸爸身上,但只能看见爸爸的一点头发。并且父亲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你们在干什么呀?”她不解地问,旁边的戚皑岩还适时地抽泣了两声。

戚守麟捋了一把前额垂下的头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现在,关上门,出去。”

“弟弟尿床了。”戚皑莳认真重复了一遍。

“快点。”戚守麟压低的嗓音只余气声。

戚皑莳似乎感觉到了某种危险,拉着戚皑岩又出去了。

池焱拿开捂住脸的手,面上一片羞愤的涨红。

“不做了……”他刚才差点吓到呼吸停止,生怕被俩孩子看出什么。都怪戚守麟,大早上的要打晨炮还不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