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如果我的需求没能得到满足,你需要担心的不应该是我会不会去找别人,而应该是你的屁股会不会被揍烂。”
许扶桑的脸被带着力道的五指捏的变了形,那人逼问道:“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先生。”
苏云卿将拍子一丢,重新抱住了人,“乖。”
①关于分离焦虑的缓解措施,是我在粗浅的资料查阅和个人理解之后瞎编的,不作为任何参考。遇到问题请及时寻求专业人士的帮助。
②强迫性思维这一句是玩笑话,不必当真,一切以专业机构专业人士的判定为准。
19熊孩子
教训熊孩子/熊爹警告。提及惩戒制度(私设)。
“睡眠数据,还要我来催你是吗?”
许扶桑刚停完车,一打开光脑就看到了某人的消息。
这语气怎么凶成这样,许扶桑撇撇嘴,暗自吐槽。
但仍是听话地打开监测系统,给人共享了睡眠数据的查看权限。
此时是二人分别的半个小时后。
许扶桑顶着身后的伤驱车回家。
伤势深重的屁股压在座椅上,饶是他也有些难以忍受。
方才因为不肯上药被人按着又补了五十下亚克力拍,疼得腿都在抖。
哭着求了半天,才换得那人面色复杂着松了口。
这样的伤,如果用那些特效药,两三天就会只剩下一点轻浅的痛意,实在好得太快、太悄无声息。
而许扶桑想要的就是时常拉扯到的、长期的、明显的痛楚。
临别时,那人送许扶桑走到车前,确认他真的能自己驾驶,才放弃了送他回家的念头。然后絮絮叨叨地吩咐了一堆,其中就包括给他共享睡眠数据的权限。
许扶桑当时本就疼得难受,只嗯嗯啊啊地挑着关键词听,一转身就忘了个干净。
许扶桑看着睡眠数据里详尽的参数,眉头皱得很紧。
他自由惯了,现在猛一受到监管,这种约束感,让他本能地有些抵触。
“乖,睡不着的时候记得联系我。”
新的消息弹出,许扶桑皱着的眉头瞬间松开。
好像也没那么难适应,他想着。
下车、上楼,回家。
将自己丢回生活里。
许扶桑在木叶星的发现引起了各方的关注和重视。
现任最高惩戒所所长,谢栖衡,提出了惩戒所制度的修订申请。要求增强惩戒所内部的自我监督,并提高监察机构在惩戒活动中的参与。
与此同时,原定的巡查计划被二次增补,出差的任务量陡然翻了一倍。
司戎对木叶星的事件深恶痛绝,主动提出了长期外派。他揽走了一大半的巡查任务,规划了路线,准备一处处细致探访。
而任务量的陡增使得人手不足,时隔数年,最高惩戒所终于迎来了新一轮的大规模招聘。
惩戒工作、管理事宜、招聘任务,许扶桑忙得晕头转向。
等他有功夫喘口气时,距离先前那个周末已经过去十多天了。
他确认了一下接下来的日程,看到连周末都被排满,不免有些烦躁。
在日程表上来来回回看了几遍,许扶桑有了决断。
“云卿,明天下午下班之后有空吗?我后面的周末都得忙工作。”
那边的消息回得很快:“是想见我,还是想挨打?”
许扶桑唇角勾起,敲着光脑:“不可以都要吗?”
“明天下午排了一个咨询,晚上有个团督,中间的两个小时可以留给你。”
“团督得到夜里九点结束,如果你晚上没有安排的话,或许可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