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被、捆起来……揍。”简单的项目被说得支离破碎。

苏云卿笑得更张扬:“宝贝儿,就这样你都要害羞?那以后玩更大的你怎么办?从地缝里钻出去?”

“我、我……”许扶桑支支吾吾,半天接不出话来。

“想捆住哪里、用什么捆、捆床上还是架子上,打你哪里、用什么打?”

苏云卿一个一个抛着问题。

“就、就捆住手臂就好,用那个皮质的束带,不用固定。”

“打、打屁股,工具随你,我都行。”

许扶桑侧过头闭了眼,有些自我逃避。

苏云卿笑着摇了摇头,感慨这人怎么一到这种时刻,看起来就比刚入圈的新人还要生涩。

他起身调了下室温,然后从包里往外掏用具,一件件消毒擦拭。

将工具一件件往外取,苏云卿忽然有了个主意:“玩个游戏吧?”

许扶桑仍然趴在床上,光脑屏幕闪动,回得漫不经心:“什么游戏?猜工具?”

苏云卿有些看不惯这人答话的态度,随手拿了个拍子往人背后甩去。

砸在裤子上,声音有些沉闷。

“木拍,长柄的,前端的击打部位是椭圆形,差不多5×6cm,厚度应该有两厘米,材质不确定,我猜是乌木。”

那人头也不抬,手上动作不停,下意识般脱口而出。

竟然丝毫不差,饶是苏云卿早有过心理准备,此时也有些愣住。

“为什么是乌木?”苏云卿抓了抓某人的耳朵。

许扶桑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语气的随意,将光脑一放,直起了身。

他看向苏云卿,答道:“猜的。”

他本想说,觉得你会喜欢乌木的质感。

但是话到嘴边兜了个圈,出口就变成了:“毕竟你是‘活阎王’,用点辟邪的料子不是很合理吗?”①

苏云卿挑眉。

这个外号他倒是知道,只不过是弯弯绕绕地从自己圈内的朋友那边辗转得知的。

当着他的面还敢这样喊的Sub,估计也就只此一个了。

他用拍子点了点人臀面,语声很沉,“趴好。”

“我错了”许扶桑感受到了隐含的压迫感,头皮有些发麻,慌忙认错。

“晚了。”苏云卿一手圈住人腰身,另一手甩落一记狠辣。

许扶桑开始嘶嘶哈哈。

“云卿、云卿……”许扶桑手往后伸,抓了抓拍子。

苏云卿在情境外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见机行事着撒个娇,他也都会愿意轻轻揭过。

就像此时,苏云卿只是轻拍开了许扶桑的手,“再打五下,就放过你。”

许扶桑只得将手收回。

接下来的几下仍旧发了狠,许扶桑只得软着声求饶:“不是我取的外号,云卿”

“但你是第一个当着本人说的,”苏云卿手上不停,“宝贝儿,当然要打你几下,来赞赏你的勇气。”

苏云卿打够了数就松了手,揉了一把屁股,“脱衣服。”

许扶桑应声,开始解扣子。

当许扶桑看见那人抓着条长束带朝自己走来时,突然就想得寸进尺。

他目带诚恳地盯着苏云卿,“云卿,你能先给它捂热吗?”

苏云卿挑了挑眉,没追究原因,而是问道:“你想我怎么捂?”

“我想怎么捂都可以吗?”许扶桑眼神里忽然绽放了一抹异彩。

苏云卿一看这表情就知道他准没好主意,但没有直接拒绝:“你说说看。”

“可以绕你脖子上捂吗?”某人眼里的光芒陡然变得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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