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卿不轻不重地给了人一耳光,想甩开这人的手转身去清洗。

谁料挨了这一下的许扶桑眼里愈发热切。

“继续嘛,卿卿、先生,主人”

“不想上我吗?不想把我干到求饶吗?不想把我榨干吗?”

许扶桑抱住苏云卿的腰身,使出了必杀技。

“不想听我一边哭一边说:‘卿卿,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卿卿,求求你放过我’吗?”

盯着许扶桑圆溜溜的眼睛,苏云卿身形一顿。

不可否认,这一招很奏效。

他都很想。

于是,他推着许扶桑回了床上,笑得不怀好意。

“哥哥,你最好能哭到让我满意,不然……”

“下不来床的肯定是你。”

施虐欲超过了性欲,苏云卿现在有一种冷静的残忍。

再做起爱时,便不再是以自我释放为第一目的,而是更多地想欺凌手下的“玩具”。

他最懂得亲哪里、摸哪里、打哪里,能撩动许扶桑的心。

性欲的感知弥漫在身体各处,性器的抵弄反倒成了陪衬。

接连的耳光,一下接着一下。

伤痕累累的乳头重新落入毒手。

引着许扶桑的手往身后摸。

“哥哥,我的屁股好不好摸?想不想打两下?”

“射啊,快点。”

居高临下的命令,剥离感情的催促。

热烘烘的甬道在推拒入侵。

接吻,拥抱。

在人耳畔留下最缱绻直白的情话。

……

接连不断的各式刺激,一遍又一遍的射精。

“卿卿,你累不累?”

“哥哥,如果你不行了,我去找根假阳具玩给你看怎么样?”

“卿卿……我不行了……”

“假阳具?”

“我再坚持坚持……”

“卿卿,唔……会、会坏掉的……”

“该说什么?”

“卿卿,我、我一滴也没有了,求你放过我……”

“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吗?待会儿射出来了就算说谎,罚你射到射不出来为止。”

这一次,是干性高潮。

苏云卿拔出身后嵌着的物件,轻蹙了下眉。

过于漫长的性交于他而言也是一种负累,只是他纯粹想享受一把将这人榨干的乐趣。

得亏这一阵运动量在增加,现在还有余力将这人玩得吱哇乱叫。

许扶桑以为这已经是结局。

哪知苏云卿捏住龟头,大力在掌心蹭着。

“卿卿,我错了,我不要了!”

“晚了。”

许扶桑的身体本就因为过量射精而敏感得不行,在手指的玩弄之下迅速溃败。

接连的干性高潮。

快感不再是快乐,而变成了一种折磨。

最后,腿软得站不住脚的许扶桑被苏云卿抱着进了浴室。

“哥哥,我是Dom0,就算当0,也不可能在性活动里拿你毫无办法。”

“我接受‘下位’的角色,是因为我觉得你会喜欢,而我也不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