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扁揉圆,这是他们特殊的沟通方式。

许扶桑现在已经不再需要用“疼痛”去感受“在乎”。

但来自这个人的“疼痛”,总是附带着额外的“在乎”。

于是,他满含欢欣地笑纳双倍。

98冰与火

冰块play。不利于身体健康,请勿模仿。

许扶桑疼得去扯苏云卿的衣角,却被人按住了手、十指紧握地抓牢。

他因而不再挣扎,只偏着头,含着笑,张口给出夸大十倍的惨叫。

然后收获了配得上这些哀号的毒打。

“我错了、我错了……”

疼痛很扎实,竟也压不住话里惹眼的笑。

苏云卿搁下热熔胶,继续挥掌。

搓扁揉圆,这是他们特殊的沟通方式。

许扶桑现在已经不再需要用“疼痛”去感受“在乎”。

但来自这个人的“疼痛”,总是附带着额外的“在乎”。

于是,他满含欢欣地笑纳双倍。

无论轻重,被按在腿上用巴掌打屁股都是一件很暧昧的事情。

不出意外地,许扶桑的哼哼哈哈里渐渐染上了欲色。

而苏云卿感受着体内一阵阵的热意,也动了些心思。

当手下的屁股呈现出一片均匀的星空紫时,苏云卿俯身将人抱起,重重地丢在床上。

“啊”

屁股向下摔在床上,挨过打的伤被重重碾过,惹出了一声惨叫。

许扶桑本能地侧过身去,却又被某人用“躺好”呵止。

他只得委屈巴巴地躺平,用力将视线聚焦在某一处、使劲不眨眼,以此来逼出眼泪。

拿了束带、转身回到床边的苏云卿,在对上某人蓄满眼泪的双眸时,愣了半晌、又“扑哧”一声笑开了。

“哥哥,你到现在才开始演脆皮,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就是”许扶桑理直气壮地开口,但在对上苏云卿的凝视之后,语声愈发心虚,偷摸移开了视线,“疼的嘛……”

见卖惨没用,他一改脸色,转守为攻、先发制人道:“我哭了你都不哄我!”

铿锵有力的声讨,哪有半点哭样。

苏云卿用束带将这人的双手往两边捆,闻言笑道:“我这不是正在哄吗?”

床上的人见他固定了双手还不够,又拉着双脚往床尾捆,不由挣扎着撒泼,“骗子,骗子!骗子”

警报仪一般重复报错的叫嚷没能持续多久,快速地被苏云卿用接连的吻贿赂得屏气敛息。

起先是一个柔和的、安抚性质的吻,但当二人的唇瓣分离,苏云卿明显感受到了身下人的依恋。

于是,他再次垂头,抓着许扶桑的下巴,展开了一个饱含攻击性的吻。

撕咬双唇、撬开齿关,勾挑舌尖、再扫动上颚。

在感受到对方的反击时将手下移,掐住咽喉、轻吮舌体。

迷乱的呼吸、颤抖的身体。

让人想讨要更多。

一吻毕。

苏云卿抬起头,看着红着脸、大口喘气的许扶桑,侧过头大力地咬住这人颈后的腺体。

起先是淡雅的梨花味,缭绕鼻尖、沁人心脾。

但随着信息素的释放、这种淡转为了清透,破开各处的屏障、攻城略地。

刚回过神想要反抗,却发现早已于无声无息之间被鲸吞蚕食,成了这人砧板上的鱼肉。

还没来得及恐慌,暗自倒戈的心却已然开始为对方跳动。

泵出的血液将雀跃与兴奋传递到各处,为自己的“战败”而欢呼。

许扶桑对此毫无办法。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