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贴、舒适、愉快。

许扶桑原想浅尝辄止。

可憋久了的身体在射过一次之后,反倒燃起了更旺的欲念。

更何况,当下的苏云卿看起来诱人又可口,令他满脑子只剩下“吃干抹净”的念头。

再做一次、再做一次,再做一次。

再做……

变换的姿势,精液成股成股地往人体内灌、又沿着腿根往下淌。

心中生出一种很纯粹的快意,是刻在DNA里的繁衍本能。

真恶劣啊。

自我谴责的同时,许扶桑的动作却没停。

他扯过浴巾往台面铺,将人仰躺着放下,俯身落吻。

这人的皮肤很娇嫩,啃噬之后便会留下道道红痕。

从上往下,不知餍足地舔舐、撕扯。

被重点照顾的嘴唇和乳尖有些发肿。

肿得很漂亮,想让它更漂亮一点。

当苏云卿从小憩之中脱离,睁开眼,发现还身处浴室时,第一反应是怀疑自己还在梦里。

他推开胸前的人,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为身前大片的吻痕生气,便发现交合处的黏滑已经一路淌到了膝弯。

“没完没了了是吧?”苏云卿怒目圆瞪。

“最、最后一次嘛……”许扶桑想见好就收,可胯间立起的柱状物在驱使他发起谈判。

“最后一次?行啊。”苏云卿应得痛快。

他随手一抓浴刷,用背面抵上许扶桑身下的棍身。

“云卿、云卿!不用了、我觉得够了,咱们洗洗睡吧……”

许扶桑抓住了浴刷的头端,赶忙妥协道。

“手、拿开。”

“人、站好。”

近乎命令的语气,逼得许扶桑不敢再反抗。

浴刷砸上性器,时轻时重。

一会儿在引动欲火、一会儿将其生生碾碎。

“疼、疼,轻点!”

“嘶、哈……”

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堪称酷刑。

“卿卿……”许扶桑捂着肿胀的柱身,低三下四地告饶。

“手。”苏云卿无视这人的撒娇,惜字如金道。

“唔!呜……”

“啊”

肉柱重回毒手,被接连捶打。

每当许扶桑自以为被打到失去知觉的时刻,便会迎来更重的锤楚。

最后,性器在抽打之下射了出来。

但快感很稀薄,唯有凶狠的痛楚最为醒目。

苏云卿一丢浴刷,重新洗了遍澡。

他略过捂着阴茎卖惨的某人,直直往外走。

许扶桑见状,只得快速清洗了一通,赶忙追了上去。

他钻进被窝,从背后将苏云卿牢牢抱住。

“卿卿……”

“睡觉。”

“我错了……”

“闭嘴。”

“我不是故意的嘛……”

“你再多说一句,就滚出去睡沙发。”

话语声隐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