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的力道,重重叠叠,自上而下铺开。
每一下都给足了消化的时间,任由痛楚发酵。
尖锐的痛堆在一起,扩散开来,像是皮肉在烧灼。
冷汗,蒸腾而出。
上衣变得紧贴皮肤,地上留下了一小滩湿濡。
“哥哥、哥哥……”
在这样的凶狠之下,掉眼泪是理所应当的事。
“轻、轻一点……唔……”
含着哭腔的求饶,听起来很惨。
很大力地扑棱、扭动、蹬腿。
苏云卿知道挣脱不开,但他忍不住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去宣泄掉一部分的难熬。
面子?
这不重要。
反正这人是许扶桑,他们见过彼此太多的脆弱。
这一点点的撒泼和任性,他也理当包容。
作者的话:
注:检查和治疗都是我瞎掰的,随便看看就行,不必考据。
83“没有人教过我”
SP,掐腿。依旧是反向训诫,注意避雷。
很大力地扑棱、扭动、蹬腿。
苏云卿知道挣脱不开,但他忍不住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去宣泄掉一部分的难熬。
面子?
这不重要。
反正这人是许扶桑,他们见过彼此太多的脆弱。
这一点点的撒泼和任性,他也理当包容。
许扶桑停手时,伤处均匀地肿开了一片紫红。
他刚捏了两把,便感受到腿上的人止不住地往外躲。
“哥哥……”委屈巴巴的喊话。
许扶桑松了桎梏,趴着的人便撑着他的腿爬了起来。
这人长腿一迈,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碍于伤处,坐得五官紧皱,看起来实在凄楚。
“你可以喊停的。”
许扶桑放缓了力道,在人身后轻抚。
“你不能这么宽容我,”苏云卿叹了口气,“你这样只会把我惯得娇纵又骄横。”
“你看看你现在,一点威严也没有。”
“没有威严?”许扶桑轻笑了一声。
他眼眸一厉,直勾勾地锁住苏云卿,“从我认识你开始算,打了多少支长效?”
苏云卿想不通,分明只是一个眼神的调整,怎么气场就变得千差万别。
他刚犹豫了片刻,大腿内侧就被掐紧。
“哥哥!”因为吃痛而惊呼。
“嗯?”这人淡定地松了松手,却不曾移开。
“……六、六支。”因为心虚而放轻的声音。
“一年半的时间,你打了六支、五年、的长效?”许扶桑眯起了眼,一字一句地强调。
放下的戒尺被重新举起,许扶桑圈住人腰身,扬臂继续挥舞。
“我错了……”苏云卿试图撒娇,但只是被抱得更紧。
“啪!啪!啪!”
光听声音就很重的三下。
苏云卿抖了一下,却迟迟未感受到痛楚。
身前的人将戒尺一丢,把搭在他身后的手臂递到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