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卿盯着地板,在做“预期管理”。
但是当痛楚在身后炸开时,他还是忍不住嚎了一声。
足背绷紧,忍不住要往前栽,却被腰上压住的手固定了个严实。
这人没有轻饶,左右开弓、一下重过一下。
疼到让人难以相信,这样的皮肉之苦竟然仅仅源自手掌。
在这种时刻,苏云卿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他爱人的右手是确确实实的“铁掌”。
这是许扶桑生命中短短的半分钟。
但于苏云卿而言,这半分钟漫长到可以用度秒如年来概括。
压抑不住的呼痛、无力支撑的手臂、垂下来的身体。
“哥哥……”苏云卿可怜巴巴地看向某人。
“起来站好。”很难得的,许扶桑没有哄,而是肃声命令道。
苏云卿见状,收了表情,起身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