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苏云卿的表述听起来有些极端、尖锐、夸张,但归根结底也只是最基本的需求罢了。
这些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躺着的人忍不住想。
“还有呢?”许扶桑想听这人提些过分的要求。
“还有……”苏云卿低下头,将腺体暴露在这人嘴边,“哥哥,标记我。”
方才下意识的语境高位是一种自我防御,在借掌控感自我安抚。
眼下的后撤与柔软是内心的指向。
试探性的轻咬,再谨慎地用牙齿刺破皮肤,灌入自身的信息素。
梨花的味道被慢慢冲淡、醇厚的沉香味给人以安全感。
苏云卿安然闭上了眼,将脑袋紧贴在这人的胸膛。
在腺体被刺破的时刻,他感受到了自己嘴角的上扬。
他曾经很怕这种场景的出现。
怕那些崩溃状态下的难堪、怕创伤唤醒时的丑陋,会招致嫌恶。
但是,他感受到了这里有一片深厚的爱池,可以将摇摆、质疑、不安都溶解。
苏云卿一贯讨厌意外和失控,所以,他原想等一个完美的时机。
但眼下,突然降临的意外没让他错乱不安,反倒逼他生出了些迎头直上的勇气。
颈后的热度久久未退,苏云卿轻叹了口气。
他伸手摸上许扶桑的性器,熟练地抚弄。
发烫的指尖,在私密处快速揉搓。
双乳被啃噬,腰身被夹紧。
手下是这人柔滑的臀瓣。
“嗯……”
许扶桑觉得,他才更像是到发情期的那一个。
阴茎迅速膨胀,欢腾地溢出前列腺液。
苏云卿将清液抹开,黏腻的水声在屋内响起。
“多流点水,省得用润滑了。”
他含笑看着许扶桑,见这人眼里也被同样的欲念挤占,手下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
许扶桑本以为这是玩笑话,他还停留在身不由己的状态里,任由这人将他的身体当做随意支取的玩具。
哪知
苏云卿抬起身体、扶住性器、直直往下坐。
涨开的海绵体顶上未扩张的肛口,彼此研磨、强行结合。
“云卿!”许扶桑睁大了眼,掐着这人腰身想阻拦这种危险的行为。
“嘘……”苏云卿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哥哥,我心里有数。”
真的有数吗?
许扶桑看着这人泛起潮红的脸,忍不住泛起担忧。
狭窄的通道被硬生生挤开。
长枪直入、结结实实顶到了最里。
许扶桑努力压制着喉间的呻吟。
茎身被穴肉咬紧,箍得动弹不得。
如饥似渴、恋恋不舍。
稍微适应了一下,苏云卿便开始上下活动。
干涩的部位彼此摩擦,艰难、痛苦。
更像是彼此折磨。
“嗯……”
“唔……”
此起彼伏的呻吟声混在一起,漾开一室旖旎。
许扶桑逼自己将意识从欲望中扯出。
他知道他自身的受虐倾向,所以他能够在这种时刻感到满足。
但苏云卿不是。
许扶桑捧起对面这人的脑袋,看见的是这人含着满眼的泪花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