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将口水呛进了气管,爆发出一串剧烈的咳嗽。
“咳!咳咳咳……”
“干嘛一直盯着我看?”苏云卿关停这人手上的花洒,上前给他拍了拍背。
“你、你好漂亮啊。”许扶桑语声磕绊,看起来呆呆的。
“我知道呀。”苏云卿眨眨眼,上前一步,搭上许扶桑的胸口。
他唇角勾起一抹坏笑,嗓音撩人:“不漂亮的话,怎么勾引哥哥呀。”
“砰!”
许扶桑后撤的步伐太着急,大力撞到了墙上。
他久经鏖战的下身不知何时又开始昂扬,但又透着些有心无力的沮丧。
苏云卿“扑哧”一笑,然后在许扶桑的怒视之下揽过这人、摸了摸撞到的肩背。
“哼!”
很重的一声。
许扶桑扯了浴袍一披,就大步流星迈出了浴室。
只留下乐不可支的苏云卿,独自回味捉弄人的趣味。
换上干净的衣服,离开调教室,往留好的房间走去。
许扶桑知道,苏云卿不能接受睡在调教室里。
他没有直接和许扶桑解释过原因,但许扶桑隐约能猜到。
苏云卿需要边界清晰的游戏,他需要在DS游戏和生活之间划出清晰的界限。
游戏里面的一切,是他在生活之中不会展现出的另一面。
这些暴虐与尖锐,被他严格地锁进DS关系里。
他只允许自己在这种情境里将这些冲动发泄。
就像是他的调教室。
平静过头的表象,和藏在暗门之后的、琳琅满目到引人胆寒的用具。
人类有各式各样的社会面具特别正常。
但是,苏云卿身上的割裂感尤为明显。
苏云卿牵着沉默的许扶桑往前走,以为这人不说话是因为累极。
所以他体贴地走快了些、想尽快结束睡前流程。
熄灯、上床,相拥着躺在床上。
黑漆漆的房间。
大脑的思维却异常活跃,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在往外涌,倾诉欲也突然爆棚。
苏云卿想,这可能是基因里流传下来的习惯。
毕竟,从原始人开始,躲在篝火边闲聊便成了夜间的固定项目之一。
他在心里默数了一分钟,发现许扶桑还没有入睡的趋势,便斟酌着开了口。
“哥哥,想不想听听,我之前的床伴?”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
许扶桑呆了一瞬,手臂搭上了苏云卿的腰身,将人圈得更紧。
“……如果你愿意讲的话。”
许扶桑侧过头,轻咬了一口这人颈后的腺体。
这是苏云卿主动掀起的一角,藏着犹豫和不安。
许扶桑看见了,他在尽可能地提供安抚。
苏云卿感受到自己的周身被沉香味覆盖。
他这时有种强烈到近乎荒谬的安全感。
之所以说荒谬,是因为他没由来地想到,就算他接下来说的是想让某个人死,许扶桑估计也只会支持他、甚至还要帮他提供详尽的方案。
这个念头刚浮出水面,苏云卿就被自己不着边际的想象力逗得笑了出来。
他主动地抱住了许扶桑的肩膀,用下巴在这人肩头轻蹭了两下,才开始讲述。
“我、我知道自己是Dom、比我知道自己是0,要晚上很多年。”
“但是……我过往遭受过的暴力太多,所以当我察觉到自己身上的那些暴虐时,我甚至以为这是暴力倾向的遗传,我特别害怕……”
“即便后面通过检索资料,知道了这只是性癖的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