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别、不要了……不要……先生……”

“呜……你欺负我……我不跟你好了……”

“我不但欺负你,我还想欺负得更狠一些。”苏云卿神色玩味。

他扶住性器,上下快速抽插了五次,每一次都移到最外,再深深地往人敏感处凿。

“啊我错、我错了、别先生”

“错哪了?”苏云卿停了手,却仍旧转着尿道棒,引得身前的某人一阵战栗。

“我、我不该说您欺负我……”许扶桑眼眶红得厉害,脸颊也热得过分。痛苦与欲望在同一张脸上交织。

“不对,”苏云卿轻摇着头,“你错在”

他手上的频率和幅度都缓和了不少,控制着棒身轻缓地来回,蹭过前列腺的位置,如愿地看见某人脸上攀上欲色,又忽然停了手。

戛然而止的动作逼得许扶桑重新转回脑袋,看着苏云卿。

那人这才施施然开口,眼含笑意:“桑桑,不论如何,你都得跟我好。”

抓着玩笑话借题发挥,这明显是胡搅蛮缠。

但许扶桑却跟着笑了,他利落地点着头认下了这错处:“好,不论如何,我都跟您好。跟你天下第一好。”

错处?惩罚?

不过是换了包装的爱罢了。

被定好时的跳蛋恰好偃旗息鼓,前后两处同时传来的空虚感引人焦躁。

“先生……”许扶桑紧抿着嘴,低眉垂眼地表达着渴望,“想要。”

他的双腿无意识地缠上苏云卿的腰,用足跟在人后腰处轻轻蹭着。

“宝贝,”苏云卿没有阻拦这人求欢的动作,却也并不打算满足,“等待和忍耐,是你今天的任务所在。”

许扶桑的周身被一缕花香包裹住,是苏云卿在释放信息素。

信息素带来了切实的安抚,清淡的味道也让过热的大脑渐渐冷却下来。

用信息素去安抚欲望上头的Alpha,这种行为堪称玩火。

但许扶桑深吸了一口气,顺从地收回了腿。

他此刻的情绪竟格外安宁,甚至还分得出心神劝慰自己服从命令。

“好乖,”苏云卿称赞着将棒体重新插到最里,细细打量着许扶桑的表情,“会难受吗?”

“一点点,但是还能接受。”许扶桑眨了眨眼。

“如果不舒服的话,要及时跟我讲。”苏云卿将尿道棒上的固定环套在阴茎上,低头亲了亲柱身,似是安抚,“等到晚上再给你取下来。”

“这个亲亲,是什么意思呀,先生?”许扶桑仰躺着,明知故问道。

“是封印,告诉它要乖乖听话。”苏云卿摘掉手套,用温热的掌心搓了搓某颗脑袋。

“那我也想要一个封印”这人的眼睛滴溜溜转着,分明是算计,显出的却是澄澈。

“你不用,”苏云卿俯身,与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笑眯眯道,“你就算不乖也没关系。”

苏云卿抓了两个枕头叠放在床正中央,随手拍了两下,示意许扶桑趴好。

那人却跪坐在床榻之上,一动不动,只盯着苏云卿看。

苏云卿举起木拍在手里把玩,端详着眼前人的神态,眯起了眼。

他拽过人手臂往床边一按,实打实的力度便往人屁股上砸:“如果不好好表达需求,我会一律当作欠揍处理。”

“先生……”许扶桑的手臂往后伸,摸到了苏云卿压在他腰上的手。

他飞快找准方向,将手指插入人指缝,十指相扣着握紧。而后紧抓着这只手,往自己身前拽。

眼瞧着这人反客为主,苏云卿明显一愣。

“能不能、能不能……”许扶桑转过头,分明是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