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尘没有理会,只是加了力道往人臀尖砸了一记。

这一下很重,藤条深深嵌入再分开,皮肉之上泛起了一道鲜红。

“你轻点!我可不是你那些恋痛的M!”赵天行手臂往后伸,捂住了屁股,大声抗议着。

“我教训你的力度,连给他们热身都不够。”赵清尘神色自若,将人手推开,“别乱打岔,回答我的问题。”

“因为……怕我受骗上当,怕我被人坑害……”赵天行胡乱答着话。

赵清尘知道,这人压根就没明白。

如果赵天行今年二十来岁,赵清尘或许会用更温和的手段,对他谆谆教诲。

但这人今年三十一了。

虽然对于星际时代两百多岁的平均寿命而言,二三十都还称得上是“小朋友”。

但赵清尘自己二十岁开始接手家族生意,三十岁已然出任总裁。

而这混小子……

赵清尘长叹一口气,手上发了狠。

“哥!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哥!”疾风骤雨般细密的痛楚自身后蔓延开,赵天行本能地闪躲着。

他此时再也顾不得身旁的视线,哭得声嘶力竭。可身后的人却丝毫没有要放水的意思。

三分钟、五分钟。

挥舞的藤条没有停下。

安静的办公室,藤条破空的声音格外突兀,伴着哭嚎,引人心惊。

臀肉鼓出一道一道的肿痕,油皮被抽破,底下娇嫩的皮肤泛着鲜亮的红色。

“别打了,求你了……”赵天行疼得受不了,直直往前扑,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

他身后的人抓住了他的腰身将他扶稳,又不留情面地往腿上甩了一记,斥道:“跪好。”

赵天行往衣服上蹭了蹭手心的汗,疼得四肢发僵,侧着身体拖延时间道:“哥,你可是我亲哥”

“闭嘴。”赵清尘将人按回。

“啪!”

像是为了惩罚前一刻的不配合,这一记格外重。

“啊赵清尘,我要跟爸爸告状去了!”赵天行不肯再挨,开始拼命挣扎。

“呵,告状,”赵清尘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将人按死狠抽了十下,“该告状的是我才对吧?”

“疼、疼!停一下,我求你了……我真知道错了……”含着哭腔,肯切地哀求着。

“知错?”赵清尘讥笑一声,淡淡否认道,“不,你不知道。”

“你、你这是不教而诛……”赵天行抓着椅背,语声有些缥缈,裹着太真切的委屈。

“是,又如何?”赵清尘听出了情绪,但他没理会。

藤条肆虐地亲吻着两瓣臀肉。

行刑的人目光冷然。

赵天行的年纪也不小了,难道这些最基本的道理都要由他掰碎了喂到嘴里吗?

那这人头上的脑袋到底是拿来干什么用的?当摆设的吗?

挨罚的人咬牙哭着,将心头的酸楚往下咽。

你打我,到底是因为我做错了事情,还是纯粹嫌我惹了麻烦?

“清尘哥”“茄子”刚喊了一声,就被张宸拿手捂住了嘴。

“加加”拉住邓磊的手,目露祈求。邓磊朝他摇了摇头。

许扶桑察觉到了二人之间微妙的氛围,轻皱着眉,凑到苏云卿耳边低语。那人揉了揉他的脑袋,耳语两句,让他定了心。

许是疼得难熬,赵天行猝然挣开了身后的压制。

“赵清尘,你要是心情不好,爱干嘛干嘛去,别打着管教的名义往我身上撒火。”

态度强硬,却难掩悲伤。

赵天行从椅子上下来,将裤子穿回,一副单方面不配合的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