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我没打架斗殴!我只是被叫过去撑场面……啊”挨打的人无力辩解着。

“你还好意思说!蠢不蠢啊赵天行?上次那么明显的坑你都往里钻,你差点替别人背案底了你知道吗?被算计了还帮别人说话!”赵清尘又抽了两下,将皮带往桌上一扔,重新在椅子上坐下,黑着脸不再说话。

赵天行又趴了好一会儿,才扶着桌子慢慢站起了身。他揉着肿胀的屁股,小心观察着某人的脸色,有些不知所措。

“站好,”赵清尘眉色凛冽,冷声命令道,“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到底为什么不许你去赌场。”

半小时后。

两张并排放置的沙发上坐了四个人,而沙发前又站了四人。

坐着的邓磊看向身侧的赵清尘,那人向后一靠,面露倦容:“你来吧。”

邓磊应声,清了清嗓子,朝站着的几人问道:“说说吧,到底怎么一回事?”

鸦雀无声。

沙发上的四人沉默坐着,四种风格迥异、却同样带有压迫感的气场交织在一起,逼得人不敢出声。

这其中不包括许扶桑。

他此刻感受到的不是畏惧,而是不适。

在遇到苏云卿之前,他一贯不驯顺。面对Dom/S,他的第一反应不是顺从、而是对抗。

而眼下,非但要跟这群“小朋友”站在一起,还要在压制下收敛本性,他难受得直皱眉。

“是我,”许扶桑着急破局,见无人回答,赶忙道,“是我想去赌场玩,就带了他们一起……”

“许扶桑,”苏云卿正拿着酒精棉给手里的一根根藤条消毒,幽幽喊了人名字截住话头,“你再说一句假话,待会儿就打断一根藤条,你自己好、好、掂、量。”

结末的四个字被拖长了语调,听得许扶桑一惊。身后的肿胀更是翻了倍地叫嚣着痛楚。他喉咙干涩,哑声道了句歉:“对不起。”

“是我提出来的,”“茄子”偏头,避开了张宸的怒视,“我说想去赌场玩,又不敢自己去,就叫了他们跟我一起。”

他双手插兜,颇有些豁出去的架势:“要罚罚我,跟他们没关系。”

“不是,我也有责任……”“加加”急忙反驳。

“行了”赵天行有些看不下去这些人揽责的样子,提高了音量,将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散漫不经道:“赌上头的是我,砸进去五十万的也是我。要打就打,说这么多废话干嘛?”

“着急想挨打?”赵清尘抬眼盯着赵天行,脸色沉凝,是暴风雨的前兆。

他站起来,从近处拉了张椅子摆在跟前:“跪上去。”

赵天行慷慨就义般跪好,就听到身后人不依不饶道:“裤子脱了。”

“你疯了?”赵天行看着周围站着坐着的人,朝赵清尘瞪大了眼。

那人却不紧不慢地从苏云卿手里抽了根藤条出来,往赵天行身后狠砸了一下,重复道:“脱。”

“清尘哥……”邓磊有些不忍心,想出面解围。

“小磊,”赵清尘打断了邓磊的话,在自己的光脑上划了两下,递给他,“把这个监控录像投出来。”

邓磊愣了一下,才接过光脑,“这是……?”

“丰豫的监控,”赵清尘轻描淡写道,“我费了些力气才拿到的。”

邓磊转身去开光幕。

许扶桑和“茄子”分别拉住了苏云卿和张宸,想走远些、避开这尴尬的局面。

“加加”则匆忙转过了身不去看正难堪的某人。

“我疏于管教,惯得他愈发不像话,给大家添麻烦了。”赵清尘转过身,朝几人点了点头,“今天就好好教育教育他,有劳诸位监督。”

这便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