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摄像头拍不到的桌下,原本坐在对面的人此时半跪在了许扶桑两腿之间。
跪着的人隔着内裤把玩着阴茎,点着布料上被前列腺液濡湿的位置画着圈。
当桌子底下忽然伸出一双手抚上许扶桑身体时,他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而他能强逼着自己稳住的原因无他,只是因为他此刻下身淫乱,起身可能会将这些不堪入目的部分暴露在摄像头的视野之下。
他方才分神的原因也不仅仅是因为生理需求,而是苏云卿扯下了他的内裤,将他鼓胀的分身含在了嘴里。
体内的热流一阵阵鼓动。
体外的温暖贴着茎身撩拨。
“砰!”
是感官过载而大脑宕机的声音。
许扶桑给自己调成了大屏,看着摄像头下道貌岸然的自己。
抑制不住的兽欲,对上衣冠楚楚的形象。
反差还是割裂,他自己也说不清。
“今年、今年我五月份才从天水星回来,前面将近半年的工作都是沛泽在管……”
有些慌乱的开头,但随即也快速平稳了下来。
一板一眼地汇报,像是忘掉了此刻正在经历什么。
如果他桌下的腿没有在颤抖的话。
而此刻,桌下,苏云卿抓起这人垂在一边的机械臂,按在了自己的锁骨上。
他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仰着头,静静望着正在发言的许扶桑。
这是一种选择权的给予。
接受,或是推开。
全凭他心意。
“……共计收录犯人945人,执行惩戒8946次……”
许扶桑的语声沉稳,神情严肃又认真。
但他的手向上,摸了摸苏云卿的脸。
动作又轻又柔。
我接受。
苏云卿咬住自己的手指,才压下差点冲出口的喜悦。
但他的脑海里,早已笑到沸反盈天。
他承认自己的卑劣。
他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不被包容和理解的恶趣味。
忍不住想将人拽向悬崖、体验勒马时的紧张刺激。
但这里有个人,在这样疯狂的局面里,仍旧选择交出了信任。
苏云卿一直都知道,许扶桑有多在意这份事业。
所以此时此刻的信任,不是赌徒心血来潮的孤注一掷,而是务实之人郑重其事的交付。
沉甸甸的,让人心口发烫。
苏云卿调整了下姿势,从单膝跪地变成双膝着地。
他俯下身,认真舔舐。
粗重的呼吸,被竭力压制。
但差点窜出的呻吟还是逼得声带收紧。
各处的欲望拧在一起,同意志力展开漫长的拉锯。
要竭尽全力才能表现得若无其事。
“……今年我们队的整体情况还不错。但是监察机制完善化之后,惩戒流程增加,工作量还是有些大……”
“咕叽咕叽”。
口唇吞吐时的细微动静。
很小声,但就是引人警惕。
忍不住要思考,是否真的能在话语声的压制中销声匿迹。
在口舌的侍弄之下,飙升的欲念压过了涨闷。
但两种冲动殊途同归,引得人一阵阵发软。
神志溃败到几乎崩溃。
“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