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你好啰嗦。”苏云卿直直往下一坐,柱状物重重捅开穴肉,往里钻去。

“唔……”

“啊……”

二人齐齐发出了一声喟叹。

苏云卿原想动两下,可刚高潮过一遍的身子软得厉害。

他刚往上抬了点屁股,大腿就后知后觉地泛起一股猛烈的酸劲,逼得他跪不稳,更大力地往下坐去。

“嗯……”

润滑得宜的粗挺猝然顶到了最深处,苏云卿浑身酥软,靠在人肩头无法动弹。

而对面的许扶桑感受到的是全然的包裹感,一阵阵的舒爽撩拨着他在这人身上讨要更多。

他将自讨苦吃的人重新捞进怀里,无奈笑道:“乖,今天把支配权交给我,好不好?”

“你想主导的话,之后还有很多机会,随你怎么安排我都配合,好吗,主人?”

许扶桑故意凑近喊的“主人”,将热气呼在人耳边。

“好。”某个原本暗自怪自己不争气的人彻底卸了力道,放任自己去享受许扶桑的“服务”。

“服务”这个词将许扶桑的动作描述得淋漓尽致。

他抓着人两瓣臀肉,深深浅浅地往里顶。时刻关注着苏云卿的状态,照顾着这人的需求。

苏云卿渐渐觉察到许扶桑的隐忍,他眼珠一转,便明白了缘由。

他知道那人身上有多少强势凶狠的特质,眼下却撇开自己的欲望不管,只谨慎地去满足他。

鼻头酸涩,竟眼泛泪花。

“桑桑,你可以……肆无忌惮一点,我没事……”

苏云卿粗喘着气,胸口起伏着,靠在人身前,感受着这人的心跳。

“你知道的,我喜欢为了你忍耐。”

许扶桑动作很轻柔,一下一下地撞上敏感处,克制着力道、控制着节奏。

“哥哥……”声音很哑,含着哭腔。

许扶桑停了动作,捧着人脸,替他拭去眼角的泪珠,“怎么了,难受吗?要停吗?”

那人摇了摇头,眼泪成串往下落、怎么也擦不干净,可嘴角的弧度却愈发盛大:“我好爱你啊,哥哥。”

“我也爱你。”许扶桑含住人嘴唇,将哭声堵了回去,“不哭了,好不好?看见你哭,我心好疼。”

那人抬手抹了一把眼泪,胡乱地点着头。

许扶桑见人耐受良好,不由加快了挺身的频率。

“啊……哈……”苏云卿只觉得下身有如被重锤一下下捣烂,变得绵软、黏糊,整个人愈发使不上劲。

按理来说,作为AA性行为中的承受方,他的快感主要来自于对前列腺的刺激。

可眼下,还有一种更明显的感知在争夺他的注意力。

温热的阴茎一遍一遍地顶到最深处,戳得人发酸,却带来了一种“被填满”的充实感。

令人安下心来,想要展平四肢躺倒。

如果说前列腺的快意是炸开的烟花,夺目、绚烂、响彻云霄。

那这种“填补感”就像是暖和的汤泉,热腾腾、雾蒙蒙,悄无声息地抚慰着灵魂。

苏云卿收紧穴道,更直观地感受到了蓬勃的柱身在体内的高频抽插。

“嘶……”阴茎被死死咬住的感觉让许扶桑憋了口气,险些缴械投降。

他将手摸向二人的交合处,轻轻揉了揉穴口:“宝贝,你夹太紧了。”

见人神色无恙,他以为这是讨要更多的信号。

于是,他伸出唇舌,将苏云卿的乳尖卷入了口中,细细咂摸着味道。还分出了一只手帮人套弄着某处。

“呃……”各处的刺激同时袭来,苏云卿搭在人肩上的手抓出了道道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