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的眉毛狠狠皱了起来,眼神复杂,“你……你对他好一点……”
被盯着看的某人深吸了两口气,想说什么,但又觉得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应声道:“我知道的。”
邓磊拍了拍这人的肩膀,转身离开。
苏云卿回房间时,许扶桑困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呓语般小声问他:“谁啊?”
“磊子,来送了张房卡。”苏云卿快速地给人套上衣服裤子,俯身将人抱起,“你困的话先睡吧,我抱你过去。”
许扶桑轻缓地点了两下头,靠在人肩头没了意识。
次日中午。
许扶桑是被身上的动静闹醒的。
他刚准备挪动身体,就被一只手按在腰际,“别动。”
把宽松的睡裤扯掉,苏云卿看着眼前的伤,双眉一凛。
伤得最重的部位是屁股,数轮木拍和树脂棍的折磨之下,肿得严重、硬得硌手。
其次是臀缝被用树脂棍敲出的伤,原本狭窄的缝隙而今若隐若现地透着斑驳伤痕。
还有大腿后侧的棍伤,条状的突起层层叠叠,像是保留着对工具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