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地偏头盯着苏云卿。

他并不开口求饶,只用含泪的双眸看着那人。

装乖最可行的方法不是对着命令事事恭顺、展现出乖觉服从。

而是要恰到好处地显露脆弱,让人看见痛苦、再呈现出艰难克制的戏码。

但很可惜,许扶桑遇到的是苏云卿。

那人漠视他的眼神,只冷声问着话:“这种天气,你穿着件短袖站阳台上吹风,到底是想干嘛?啊?”

“我……我就是想冷静一下……”许扶桑不敢大幅度动弹,只小心地调整着脑袋与那人对视。

“云卿,我身体很好的,吹一会儿风不会怎么样的……”

“你说的‘一会儿’,指的是多久?”

许扶桑愣了一下,犹犹豫豫道:“半、半小时……”

苏云卿眸光一厉,一手抓住许扶桑的双侧脚踝,直直就往上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