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色:“许队,您也未免太双标了吧?”

他发脾气般把戒尺往地上一丢。

木质的尺身砸在地毯上,声音很闷。

许扶桑愣住。

“从现在开始,谁再说这种自暴自弃的话,这把戒尺抽断了为止。”

恶狠狠的语气,甚至不惜搭上自己。

许扶桑看了眼戒尺的厚度,第一反应却不是替自己担心,而是觉得以这柄戒尺的威力,苏云卿连十下都不一定受得住。

他想出了神,抬眼看着苏云卿时,竟没藏好嘴角勾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