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皮痒了,小狗欠收拾。”许扶桑除了让步别无他法。

面对着被再次放在眼前的乳夹和阴茎环,许扶桑喉结滚动,缓慢地接过。

胸前的两点方才被夹得有些肿胀,眼下又挨了两记不轻的打,显出一副蹂躏之后的惨状。

许扶桑做了两次深呼吸,才咬牙将乳夹往上戴。

“嘶……”肿起的部位被不轻的力道夹住,许扶桑止不住躬身粗喘着。

可身后的伤又猝不及防被叠了不轻的一下,那人像是根本不管他的死活,只催促道:“快一点。”

“主人……”调教节奏上的失控令许扶桑不安,他忍不住喊道。

苏云卿的脸一点点沉了下来,马鞭被加了力道往下挥,将某人好不容易戴上的乳夹生生砸下。

“啊”本就敏感的位置却像是被死咬着往下扯,痛楚将人生生逼出了眼泪。

咽喉被掐住,那人俯视着他,分明在笑,眼里却了无笑意,“每个命令都要等我重复第二遍吗?嗯?”

许扶桑无措地摇着头,“我错了,先生。”

苏云卿松了手,将人往前一推,看着踉跄的某人,却仍旧不管不顾道,“三十秒。”

许扶桑只得迅速摆正姿势,抓着道具,不顾三七二十一地往身上戴。

乳夹、乳夹、阴茎环。

他的眼泪落得更加凶,分不清是因为疼还是委屈。

某人好像轻“啧”了一声,抓过许扶桑满脸泪痕的脑袋,俯身亲了亲这人抿着的嘴唇。

一触即离的吻,是吝啬的奖励。

许扶桑忽然呆滞,停了哭泣。

苏云卿替人擦干眼泪,像是有些无奈,“好了,到你挑项目的时间了,你还有两次机会。”

许扶桑刚刚其实想好了这三次机会要怎样使用。

耳光、OTK的姿势挨顿巴掌、再射在这人手里。

多美好。

可许扶桑没想到,后两项还来不及提出,便已然被满足。

于是他瞥眼一扫,随意道:“先生,我想玩那个蜡烛,好吗?”

苏云卿眉尾上扬,似是有些惊讶。

但他没有犹豫,点头应下,“好。”

他伸手往许扶桑的乳夹上挂了两个铃铛,然后轻踢了踢这人的腿,“跪趴。”

许扶桑依言俯下上身,用手肘撑地,塌腰耸臀。

他做这一系列动作时,胸前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响着,好似在嘲笑着他的处境。

热意涌上脑袋,脸和耳朵都红了个透彻。

“咔哒”。

低温蜡烛被点燃。

但许扶桑却迟迟没等来某些灼热的降临。

等待。

怀着期待、也揣着恐惧。

在这场游戏里,疼痛与欢愉本就混为一体。

下腹翻滚着热意,可兴奋的出口却被阴茎环勒住,许扶桑满目愁容。

好难受。

这样想着,他的身子忍不住轻晃了一下。

清脆的一声铃铛响起,放大了某人细微的动作。

苏云卿一脚踹上人腰侧,许扶桑吃痛地晃着身子,铃铛的声音更乱。

“动一次十下藤条,你算算看自己能挨多少。”

许扶桑的动作被这一声逼停,他克制着痛楚,恢复了姿势。

苏云卿见人安分下来,才低头继续在手背上试着温度。

由高到低,他感受着温度的缓步攀升。

最后,他将蜡烛凑得很近,火舌几乎要撩到他的皮肤。

烛泪缓缓滚落,砸在手背上,迅速地凝固成一块。

苏云卿手臂轻颤了一下,体会着手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