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一零零一数到一零一零:数四个数所花费的时间差不多是一秒,比单纯从一开始数更能准确把控时间。
(是心肺复苏时用于判断患者有无脉搏的一种计时方法,此处为借用。)
这里是苏云卿给了自己十秒的时间用于冷静和权衡利弊。
27罚
耳光警告。
接下来的日子,苏云卿发消息和打通讯时仍旧表现得一如既往,只是比先前来得更频繁、更饱含关切。
没有再提到过自伤的事情,也没有生气或是冷落的反应。
只不过,苏云卿禁止了许扶桑私自高潮的权力,也不再允许他找别的Dom。
每周一次的网调,那人每一回都要逼许扶桑将自己打出大片的瘀紫、直到手臂发酸才肯放过。
他开始了新伤叠旧伤的生活。
许扶桑对网调本来提不起任何兴趣,他不喜欢这种无法直接看到彼此反应、也无法进行肢体接触的方式。
但是当对面的人变成苏云卿时,他发现,这人光是一张口,就足以牵动他的欲望和情绪。
这天,许扶桑刚结束网调、清洗完躺回床上。
“平躺。”未挂断的视讯,另一边的人命令道。
许扶桑没有犹豫,将两团挨完打的肉压在身下。
疼,但是让人安心。
像是一种遥遥相伴的拉扯感。
许扶桑难得睡了个好觉。
在艰难的沟通和交涉之后,终于找到了合适的继任者。
两个月的观察期结束,许扶桑安下心来,将事务交接清楚。
半年的修整,已经让繁城渐渐恢复了烟火气。
军部留了一部分人确保收尾工作的落实,剩余人员便坐上了飞船,准备返程。
离开中央星时还是深秋,回来却已然春末,有一种穿越时空的错觉。
飞船抵达中央星是在正午,苏云卿提前得了消息,表示会来接。
距离那一次的自伤已经过去了两个月,而苏云卿对此没有再二次提及。
许扶桑以为这是放过的意思,以为只要挨上一顿毒打便能就此翻篇。
但是当他再次见到苏云卿时,他感受到了这人压抑的怒火。
“云卿,怎么你看起来不开心?”许扶桑起初还没往这茬事上想,他习惯性地往那人怀里钻去。
苏云卿却伸手挡开了他,满脸不近人情。
“云卿……?”许扶桑整个人傻在原地。
拥抱被推开是太令他难过的事情,他忍不住开始怀疑,是否不再被接纳和在意。
苏云卿被他眼里的惊惶扎得一疼,犹豫着伸手拍了拍人的肩膀。
“扶桑,这是惩罚的一部分,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不会再抱你。”
许扶桑像是被大脑被重击了。
哪怕要被打到下不了床,他都不至于表现出这样的惊恐。
“我不接受”许扶桑眼眶瞬间就红了。
“扶桑,你没有资格干涉惩罚的尺度。”
“不过,你现在还有拒绝的机会。你可以选择不认错,或者收回你赋予我的、惩罚你的权力。”
“我……我认错、我也认罚。但是……您换别的罚好不好?”
“没有商量的余地。”
许扶桑在示意之下上了车,然后缩在副驾驶哭得一抽一抽。
苏云卿只是默默地启动了车子,硬着心。
“我希望告诉你,你可以通过很多途径获取关心和在意,只要我察觉到了你的需要,我都会很愿意满足你。”
“但是自残不应该成为你崩溃时解决问题的选项之一。”
“如果你当时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