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直。”那人伸脚踢了踢许扶桑的腿。
散鞭带着技巧一下下往身上砸,撩过一寸寸肌肤,许扶桑的身体本能地有了反应。
“稻子”痞笑着将落点集中于许扶桑的两腿之间,如愿看见了那人昂首挺胸着粗喘。
“想射吗?”那人用鞭梢一下下蹭着人性器。
许扶桑喉结滚动,答:“想。”
“稻子”却将散鞭移走,落得更凶更急,“不许射,不然我就给你把狗屌抽烂。”
即便是散鞭,以这样高频大力地往下甩,也砸出了一连串的浅红。
“稻子”见人显出些狼狈,像是终于心情好了点:“小狗真可怜,得这样辛苦忍着,这是不好好听话的教训。”
许扶桑垂头掩去了眼里的冷淡。
他第一次知道,身心的欲望,能被分离得这样彻底。
他暗自叹了口气,想:不是忍耐欲望辛苦,而是这种装作忍耐欲望的枯燥过程,更为索然无味。
“稻子”扬手两鞭抽上了人双乳,“爽吗?我的小奴隶?”
许扶桑眉头皱得很深,本就不甚上头的欲望瞬间萎靡。
他想快点结束这个流程,他扬首显出欲求不满的眼神,答道:“爽,求您多疼疼我。”
他一向分得清局势,他知道该说怎样的话让对方满足自己。
他深谙于此,直到在那个人身上碰了壁。
苏云卿,他又一次想起那个名字,下腹有些翻腾的暖意。
“乖狗,主人这就好好疼你。”
那人换了拍子、长鞭,落在肩背、也落在臀腿。
即便观念不合,也不得不承认,“稻子”的技术很精湛。
虽然匆忙,但也是许扶桑在论坛里看过不少资料,认真挑选过的人。
从九年前约调出了事故,挨了顿司戎的痛打之后,他再也没敢把身体交给看起来不靠谱的人。①
许扶桑闭上眼、关停耳朵。
不去听那些让他出戏的Dirty Talk。
他感受那些疼痛,他想象身后的人是苏云卿。
鞭梢落在两腿之间轻蹭,许扶桑的性器涨满,忍不住往外滴着前列腺液。
“骚狗,说句好听的求求我。”
“稻子”挑眉,勾唇笑着。
“谢稻哥赏鞭子,您打得小狗好爽,求您让小狗射出来。”
许扶桑目带祈求,可这表情并未达眼底。
垂眸的瞬间,他眼里闪过一丝轻蔑,而后迅速藏起。
许扶桑听到一句“好狗,我允许你射出来。”
他自动屏蔽了前面那个称呼。
他在脑中想象如果是苏云卿用这个指令,会带上什么样的口吻和姿态。
快感一下子来得难以自抑。
某只手摸上他的身体,裹着浓厚的情欲。
许扶桑有些不适,双眉皱得很深。
“稻子”的手搭上许扶桑的臀肉,带着撩拨轻缓揉捏着。
许扶桑将人手甩开,站起了身,拉开了距离。
“稻子”却从身后重新按住了他:“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身体很漂亮,让人想狠狠蹂躏。”
许扶桑攥紧了拳,克制着没往人身上挥。
他将人推开,可那人只觉得他不听话,举了鞭子往他腿上甩。
“稻子”按着他光裸的身体,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胯间摸去。
“小狗,你自己爽完了就不管主人死活了是吗?”
那人抓着许扶桑的手在性器上抚动,许扶桑感受到了手下的热意。
许扶桑知道Dom有需求要被解决很合理,但他此刻莫名觉得抵触与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