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屏风,在那湖光山色刺绣围屏上印下一团团深浅不一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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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四皇子再不可能往那方面想,此刻游走在身上的手,和抵着他臀部的炙热,都在明明白白地昭示着太子的不良用心。
四皇子听着耳边暧昧的喘息,恨不得一刀结果了这个在他身上肆意狎弄的混账玩意儿!
可本就不算宽敞的浴桶,硬生生挤下两个人后,他根本就转不过身去。
只能红着眼被迫扒着桶边,腿被强行打开,跨坐在太子身上。
他想破口大骂,可每次话到嘴边,身后那混蛋就好像能提前发觉一般,警告似的捻他胸前两点。
脏话出口变成了带着泣音的呻吟。
湿透的寝裤被扒到膝盖,倒成了困住他双腿的捆绳。
没了布料阻挡,太子身下那蓬勃之物抵着他的臀,像一把宽刀,偏偏要入那细长的剑鞘。
四皇子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上了断头台的死囚,只能寄希望于刽子手突然良心发现,抑或是有人来劫个法场。
可是,怎么可能呢?
偌大的东宫从一个月前就成了座巨型囚牢,困着一头牙尖爪利的兽,除了四皇子这只送上门的蠢兔子,再没什么会进来的了。
“齐钰,别这样···别这样好吗?”
惊慌失措之下,四皇子直接喊了太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