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事事都要藏着掖着,不肯告诉卑职呢?”

庞易蹲下身,捉了四皇子的两只手来放到唇边碰了碰,目光紧紧攥住对方试图躲闪的视线。

可四皇子似乎打定了主意不开口,只耳朵尖红得厉害。

“是后边疼吗?”

四皇子摇摇头,过了会儿又点了下脑袋。

见小兔子浑身紧绷,自己一表露出想看看的心思,立马警觉地向后缩,庞易深深叹了口气。

这般光景倒称得上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要怪只怪他没忍住诱惑将人吃干抹净了去,这下子便是反应再迟钝的呆兔子也起了防备之心。

庞易说话办事向来雷厉风行,锦衣卫里头都爱传一句话“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说得便是他们老大。如今大概是把这辈子的耐心都用尽了。

软磨硬泡了许久,四皇子总算有些松动,迟疑地望着庞易。庞易任由他盯着,像尊石狮子,眼皮子都不动弹一下,摆足了坦率可信的姿态。

四皇子瘪了下嘴,声若蚊蚋:“齐匀往里面塞了东西拿不出来,好难受······”话说了没一半,就开始呜呜地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也的确,对于从小被宠着捧着的小殿下而言,被这般对待的确是遭了罪了。

狭窄柔嫩的甬道深处被异物侵入,也许上头还吸饱了小兔子流出来的甜美汁水,时间越久,就越鼓胀,将小兔子填得满满的。走上一步路,就要被磨得直啜泣······

庞易狠狠地甩了自己一耳光,只觉刚刚指天发过的那些“绝不动邪念”的誓都喂进了狗肚子里。小兔子让他想办法,他脑子里头却只有对方被巨大器物填满后的勾人模样。

四皇子被这清脆响亮的巴掌声惊得呆了呆,还以为庞易是在自责没保护好他这个主子,面上便放松了些,庞易抬手摸他肚子的时候也没躲。

“进得有多深?是这里吗?”

这他哪知道?四皇子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庞易倒是干脆,边卷袖子边道:“小事罢了,我替殿下取出来。”

四皇子看着那孔武有力,几乎有他小腿粗的小臂,不敢置信道:“你,你难不成想直接用手?!”

“不然呢?这边也没什么可用的工具了吧?”庞易四下张望,目光扫过摆在炭盆边的火钳时顿了顿,似乎想走过去好好看看。

四皇子吓得脸色煞白,嗓音尖锐地喊住他。

庞易为难道:“要不卑职替您叫太医来?就跟咱们中了箭取箭头似的,将皮肉割开,将箭头取出后再缝上,方便利落得很,就怕会留疤。”

要说原先四皇子确有叫谭青砚来瞧瞧的心思,这会儿也彻底熄了,哆嗦着嘴唇退而求其次道:“你来的话,会弄伤我吗?”

“自然不会!”庞易神色严肃,“卑职有经验,白日时同殿下行云雨之事,殿下不也没伤着吗?殿下天赋异禀,不必担忧。”

四皇子难堪地握了握拳,见庞易不像开玩笑的模样,心里戚戚

怎的他的那几个兄长都是以七步成诗,百里穿杨受人称道,到了他身上,所谓的那点天赋竟如此不堪入耳?

可再一想,还真有些道理。那些畜生东西的规模都骇人得很,见着的时候他都以为自己要被捅得血溅当场了,偏生的确没受什么伤。

一时间,四皇子茫然无措得厉害,难不成他真在这方面有什么特殊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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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一向重面子,张开腿送上去给人看什么的,简直同架着他去炉子上烤没差了。他拿枕头捂住脸,身上因紧张发了汗,每逢庞易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股缝间,都会忍不住颤一下。

像只湿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