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匀似乎能感受到怀里之人的愤怒,安慰道:“放心,我对皇兄没兴趣。只是皇兄身上既然脏了,我自然要帮您洗干净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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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上好的布料,可同嫩生生的穴肉比起来还是粗糙了些。
巾帕被填进穴里的时候,四皇子只后悔没有早早看清齐匀这疯子的真面目,害得如今受了这等罪。巾帕被浸透后撑得他后穴酸胀,要不是齐匀支撑着怕是又要摔回水里去。
齐匀本已做好了四皇子激烈反抗的准备,没想到皇兄竟意外的乖顺,红肿的后穴也随了主人乖乖将巾帕吃了进去。
“怎么不反抗?喜欢后面被塞东西?”这个想法让齐匀的脸色阴郁起来,“说话!”
怀里雪白的身子颤了颤,半晌才小声嗫嚅:“喜欢。”
四皇子以为齐匀是想听他承认的,他被欺负怕了,生怕齐匀淹他。
殊不知齐匀都快气笑了,本来还顾及那处肿着吃吃巾帕也就罢了,要吃他的东西怕是艰难。
如今四皇子的话简直如一把剪子,将最后一根紧绷的弦“卡擦”剪成两段。
齐匀让四皇子扒拉着浴池边沿站住,而后一手扶着肿胀的性器对准那处刚被撑开的小洞,混着温热的池水插了进去。
他的皇兄柔软地包裹着他,包裹住他的欲望与恶念,像是将粗粝硬石纳入体内的蚌肉。
世间确有桃花源,心之所向即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