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皓,我在你心里当真那么好?”

四皇子被他看得不自在,别扭道:“总归比徐言那厮好些。”

“是吗?”

他突然站起身,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而后将酒盏往地上一摔,大步走到四皇子面前扣住他的下巴,俯身将嘴里的酒全渡进了四皇子的嘴里。

在四皇子惊怒的目光中,徐默捂着他的嘴逼他只能把酒一口口咽下去。

“其实徐昌年没说错,我跟我娘一样,骨子里都烂透了。”

43

这是今夜徐默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无论他怎么骂,徐默都跟哑巴了似的一声不吭。

徐默把人抱到床榻上,腾出手来去解四皇子的腰带,被狠狠地甩了一耳光。

四皇子气得发抖,指着门口,“你给我滚出去!”

徐默顿了下,拉了四皇子的手过来看,见那掌心都红了便皱着眉,用解下来的腰带将其两只手捆住,举过头顶绑在床头。

双手被制住,两条乱蹬的腿也被徐默压住。

四皇子眼睁睁地看着徐默粗暴地撕开他的衣物,将那堆烂布扔在地上。

白皙的皮肤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下,四皇子直打哆嗦,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

这会儿他才发觉,徐默在外头打了这么多年仗,早已不是当年那文弱书生了。

布满厚茧的手抚过他的身体,又刺又痒。就连徐默的舌头都好像要比他的粗糙些,勾的他舌尖发疼。

四皇子心里大骂这个糙东西,还什么佑安公子?呸!

床帐在两人的纠缠中落了下来,外头未熄的烛光透进帐内,照在徐默肌肉纹理分明却又伤痕累累的身上,同他身下那具暖玉般无暇的削瘦躯体一比,已然能预感到这并不是什么势均力敌的较量,而是场强弱悬殊的侵犯。

四皇子被徐默伤口崩裂鲜血直冒的模样吓住了,直到自己的亵裤被扒下来才猛得惊醒过来。

他下意识地看了眼徐默身下早已高高竖起的梆硬之物,就被其青筋直跳的狰狞模样惊得不敢看第二眼。

到了这时候,他脑子里虽仍跟毛线团似的理不清头绪,但知道再骂下去也骂不走这个厚脸皮的狗东西,只得憋着气同他好声好气商量。

“你清醒些,徐默,你知道我是谁吗?”

徐默静静地望着他,两人的脸凑得很近,以至于四皇子能够清晰地从对方的黑亮瞳孔中看到自己的慌乱神色。

他努力挤出一个笑来,“这样吧,你想做那事,我去给你找个女人来······男的也成。”

徐默似乎不想让他再说下去,低头堵住了那一开一合的红润小嘴。

唇齿纠缠间,两人的胸膛贴在一处,四皇子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皮肉下剧烈的心跳,像是惊蛰的雷。

徐默的唇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最后含住了他的性器舔弄起来。

四皇子涨红脸挣扎,脆弱的表皮磕在了徐默的犬牙尖上,疼得直抽冷气。

徐默开始时还有些生涩,很快便无师自通,将四皇子整根东西都吞了下去。

喉头蠕动带来的快意,让四皇子仰起脖子,发出急促的喘息。

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心里恨不得咬死徐默,下面那根东西还是诚实地缴了货。

等四皇子回过神来,就感受到腰下被澜晟更新塞了个枕头,徐默居然含着他射出来的白精往他身后的紧闭小口里渡。

四皇子看着徐默埋在他腿间黑发凌乱的模样,只觉往日那正人君子的形象寸寸崩塌。

他的两条腿被徐默扛在肩上,悬在空中胡乱摆动做着无力的挣扎。

后穴的异物感让他禁不住想起此前的噩梦来,终于,他崩溃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