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在宫里过的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手上的皮肤比养在闺中的小姐都要白净细嫩。指甲粉嫩,被修剪得圆润,不嵌一丝污垢。
齐匀再次回想起那一夜,这只干净的手被他控制着,顺从地握住狰狞的性器。柔嫩的掌心被迫成为纾解欲望的工具,被磨得通红,最后沾满黏稠的白浊,指缝甲缝都被浸满了,剩下的顺着小臂流进衣袖里。
他将自己手上的泥混着血一点点涂抹在皇兄的手上,皇兄的手瑟缩了一下似乎想抽回去。但他怎么会放开呢?
皇兄一定不知道,自己被人弄脏后的样子有多迷人!
齐匀深吸了口气。
如果能弄得全身都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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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耐着性子,假惺惺地同齐匀叙了会儿兄弟感情便打算回去了。
不成想齐匀这废物不光废,胆子还小,连走夜路都怕,硬说最近宫里闹鬼拉着他不放。
要搁在平时,四皇子早就甩袖子走了。
偏生他刚做足了好皇兄的样子,这会儿实在不好开口拒绝,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
接风宴结束那会儿,舅舅看徐默的眼神有些骇人,四皇子不敢上前触霉头,便偷偷派了自己身边的太监福子跟着。
故而现在只有他同齐匀两人。
齐匀住的地方偏,一路上越走越黑,渐渐地连个过路的宫人都碰不着了。
夜晚起了风,刮得树叶沙沙地响,就好似人跑动时衣料的摩擦声。
齐匀也不知从哪儿听来的谣言,闹鬼的事讲得有头有脸的。他的声音在风里飘忽不定,有种莫名的谲诡。
“能不能少说几句?”
四皇子听得脸色发白,忍不住开口打断道。
但他先前已然嘲笑了齐匀一番,此刻又不能露怯。
“有皇兄在,你怕什么?不过都是些风言风语罢了,改日本王就让母妃好好整治整治那群嚼舌根的。”
齐匀紧紧贴着四皇子,感受着他克制不住地颤抖,轻声细语道:“可是皇兄,我宫里的人真的见过,是一个女鬼,头发很长,白衣上还沾着暗红的污血。而且她的脸长在后脑勺,听说是死前被人扭断了脖子······”
“你给我闭嘴!”
四皇子的嗓音都变调了。
周围树的影子落在墙上,张牙舞爪地摇曳着,恍如群魔乱舞。
突然,四皇子停住脚步。
就在几米开外,一个白色的身影向他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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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头皮都要炸开了。
他怕得发不出声,下意识就想跑,可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一处死胡同。
他心里陡然升起绝望,只得闭上眼把自己缩在角落里装死,盼着能逃过一劫。
脚步声逐渐靠近,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脖子。
四皇子如坠冰窖,这鬼莫不是要把自己生前的死法施加于他?
他的喉咙里发出微弱可怜的呜咽:
“不要···不要···求求你···”
那鬼似乎听懂了,按了按他滚动的喉结,而后冰凉的手离开脖颈,顺着领口滑了进去。
那手擦过他胸前的敏感之处,四皇子伛偻起身子想要往后躲,可身后就是墙,能往哪里躲呢?
他甚至不敢过度反抗,生怕惹怒了那女鬼。
果然,当另一只手往他的亵裤里探时,他忍不住挣扎了一下就再次被掐住了脖子。
四皇子彻底老实了起来,任由女鬼蒙了他的眼,而后肆意把玩他的性器。
他不是没听过什么女鬼采集男子阳气之类的说法,可愣是记不起来那些话本里被采走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