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面,心里只剩漠然,甚至是隐约的快意。

唯有在夜深人静,捧着那点可怜的回忆一遍遍地想,才觉得自己的血还是热的,心还在跳着。

父亲骂他狼子野心,也有人夸他鸿鹄之志,他都一笑而过。

都错了。

他就是只纸糊的风筝,无论往哪儿飞,线都被另一头牢牢牵着。

哪天另一头的人撒手了,他就会落在泥地里,永远飞不起来了。

可他真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