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

“戒了。”

宴椁歧稍稍仰起下巴,一双大长腿随意伸展,平日里?寡淡冷漠的神色添了几分没来由得意和嚣张,比起他现在沉稳克制的状态,更像从?前那个张扬的少年。

“我媳妇儿闻不了烟味,一闻就咳嗽。”

裴清迟用一种病得不轻的眼神看他,收回递给他的那根烟,刚准备点燃自己的这?根,被拦下。

“你也不许抽,味道会粘在我衣服上。”

“你真?是神经病啊!”裴清迟实在是忍不住,无法配合他演下去,站起身,“你哪来的媳妇儿?”

宴椁歧撩撩眼皮,举起那只带着婚戒的手,语气听上去傲慢又?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