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舟操着后穴,司寒操着嘴巴,严炀被空了出来,但他也没闲着,下床从行李箱里拿过来了一个阴茎环和震动棒,给童年套上了:
“今天对你做的一切都是教训,别想着今天自己爽了,不可能。”
后穴里凌舟一直在顶着童年的前列腺,这么多年的做爱他们早就知道童年最为敏感的一点在哪里,凌舟的操弄和身体的药物早就让童年的阴茎硬了起来,甚至已经有了要射精的冲动,但就在这个时候,严炀却用一个阴茎环限制了他的所有爽点,童年唔唔的摇着头,想抗拒,可司寒插在他嘴里的JB根本就没有出去的打算,甚至在察觉他想吐出来的时候更深的捅进他的喉咙里:
“小童年,你刚才侍候严炀的时候我可看到了,那么卖力,做了好多次深喉呢,我也要!”
童年嘴上求饶不得,便扭动起了身体,企图让凌舟心软放过自己,可凌舟并不知道童年的意图,还以为是自己操弄的不够使得童年又发骚了,便更大力的挺动起来,次次顶到前列腺不说,还用力的打着童年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
“草,今天你怎么这么骚?想把老子榨干是不是?老子成全你!”
这样的童年是他们都不曾看过的,严炀即便心里藏了一些不与人说的秘密,此时也是难掩欲望,他忍不住的凑近童年的耳边:
“想射吗?”
童年含着司寒的JB点了点头,严炀笑了笑,示意司寒先停下来。
司寒虽然有些不满意,但还是从童年的嘴里退了出来,因为几乎没怎么合上过嘴巴,即便司寒此时退出来嘴也是张开的状态,口水不受控的流出来,从下巴流到了床铺上,那画面怎么看怎么淫靡。
“啊……嗯……”凌舟的顶撞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啊慢,慢一点……”
“慢一点?”凌舟的施虐因子早就被童年激发出来了,此时扣着童年的肩膀让他跪立了起来,后背紧紧贴着自己的胸口,右手爬上童年的喉咙,用力掐着:“慢一点能满足你这个骚货吗?嗯?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骚?多贱?不是不想玩BD吗?可你现在这样子比我脚下任何一条狗还要贱,你说你是不是骚货?贱货?”
童年被扼住了呼吸,但因为这个姿势被凌舟进入的更深,所以表情也看不出来是愉悦还是痛苦,只是费力的呻吟着,喘息着,凌舟稍稍放开了他一些:
“说,贱不贱?”
童年摇着头,眼眶都微微红了,拒绝回答凌舟的问题,凌舟也并不恼,直接从童年的后穴中退了出来放开了他,童年一个不稳摔倒在了床上,像块被用过了抹布一样,但这块抹布依然是美的。
如果说有人在操弄自己还可以让童年保持一点起码理智的话,那么此时的他则全然被药物所控制,理智全无,后穴空虚的恨不得随便找个东西捅进去,哪怕是痛的也好,可是比起后穴的空虚,童年前面被抑制住的欲望则更是折磨人,即便带着阴茎环,那阴茎也没有任何的疲软,硬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甚至颜色越来越深,铃口不断的分泌出透明的液体,顺着阴茎流下来,亮亮的。
童年忍不住的伸手去抚慰,却被严炀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笑着伸手擦拭了一下童年的下巴,沾染了口水的食指伸到童年的面前,童年抬眸看了他一眼,继而含住用舌头舔弄,尽可能的讨好着,严炀满意了,把手指从他的嘴巴里拿出来:
“玩一次双龙,我就让你射。”
严炀的话让坐在沙发上的肖恪抬头看了过来,虽说刚才是他自己提议的,但也不过是气话,在一起的两年时间里,除了最开始的那几次,他们谁都没拿童年的身体开过玩笑,但严炀此时是认真的,肖恪刚要开口阻止,却没想到童年已经点了头:
“好……”
肖恪愣住了。